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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信半疑地唬道:“张一念,你别耍花招啊,否则老子弄死你。”张一念是少年自己说出来的名字,还说他爹对他可好了,给他取名一念,日日念,夜夜念,一刻也不停歇。足见爱重!张·被迫慈祥老父亲·宿在百里外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哎,也不知道一念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茅草屋内,张一念撅起了小嘴,骄矜道:“不就是块糖吗,多稀罕啊,我至于耍花招吗。”汉子:………妈的,手好痒啊。汉子跟另一个人对视一眼,那人道:“你看他细皮嫩rou的小少爷,绑不绑也无所谓。”然后两人心照不宣地给少年松了绑。少年解绑后,活动手脚,“呼,总算舒服点了。”两个汉子有点急:“糖呢。”少年翻了个大白眼:“急什么,等着。”他在袖子里抠啊抠,抠出一个小纸包,他刚拿出来,两个汉子就抢了去,迫不及待打开纸包,露出里面白色的两个物什。“这是什么?”少年哼了哼:“当然是奶糖了,你们不会没见过吧。”“谁,谁说我们没见过。我们就是诈一诈你,看你老实不老实。”两个汉子一人拿了一块,试探着咬了一点。甜甜的奶香味顿时弥漫在口中,让人美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他们是粗人,形容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这块奶糖是他们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连rou都比不上的好味道。少年没理他们,自顾自缩到角落里,两个汉子珍惜的把奶糖收起来,酸溜溜道:“果然是蜜糖罐里长大的小少爷。”他们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压根不值得什么。这么一想,真的好想弄死那些富人。就在两人思想要走上极端的时候,少年突然道:“不管你们信不信,张家没有迫害过任何人。你们吃的那种奶糖,只要肯干活的人,都能得到几块,更别说吃饱饭穿暖衣了。”“你就胡说吧你。”汉子有点心动了,但他已经走上歧路,回不了头了:“富人不迫害农户,哪有那么多钱。”“就是就是。”另一人附和道。然后茅草屋里是长久的静默。两个汉子受不了,走了出去。少年待在茅草屋里,这种简陋的屋子并不隔音。“你们杀过人吗?”“当然了。”汉子恶声恶气道:“我们是山匪啊。”武老四要把所有人都拖上贼船,就不会允许手下人手上是干净的。“你第一个杀的人是男的女的?”少年在问。汉子本来可以不用回答的,甚至能借此机会揍少年一顿,但他最后没那么做,“………是个女人。她非常瘦,风一吹就倒了。”汉子还记得女人死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仿佛解脱一般。他后来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噩梦,直到他杀了第二个人。对方是个普通难民,二十出头,向他磕头求饶,他迟疑了,不想杀人了。可是大当家说了,不是对方死,就是他死。山匪就要有山匪的血性。茅草屋里又是静默。汉子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暴躁感。他想揍人发泄,却又下意识避开了少年。他把这归咎于对方给了他一块糖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