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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说实话,这些确实是他没有想过的。牧将手从他的肩膀上收回来,转而用双手握住了他的手。纤长白皙却又坚强有力的手指,如果不是触到手掌的厚茧,这会更像一位钢琴家或者画家。 “因为他所在的是山王。因为他是山王的王牌,只有最强球队的王牌才会是日本第一高中生。” 牧定定的看着他,一语道破, “因为他有最好的队友,最好的教练,所以他也有了最强的训练和最强的陪练。这是他唯一比你好的东西,也是他之所以可以战胜你的原因。” 牧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看着他脸上每一丝表情的变化, “所以,只要你还在湘北一天,你就不可能成为日本第一高中生,虽然残酷,但这就是事实。” 流川紧紧咬着嘴唇,牧看着他眼睛里最后一丝迟疑与迷茫褪去,满意的笑了,他抬手将他的唇瓣从齿间的折磨里解救出来,用指腹轻蹭了蹭那被咬出来的红痕,柔声道, “所以,去美国吧,那里才是你该待的地方。即使一开始你会很辛苦,可你应该,是不怕那些的吧?” 流川抬起头,他的眼神已经说出了他的答案。 夜已经很深,牧看了看钟表,10点钟,小孩已经困的不得了,眼睛快要睁不开了。他笑了笑, “去卫生间整理一下,我出去想办法找点消毒消肿的东西。” 流川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眼睛眯起来,像只慵懒的猫,他因为睡意而有些口齿不清, “不要了,我还是回去了。” 牧指了指墙上的钟表, “你看看几点了?你的室友肯定已经睡了,你回去会吵醒别人。” 他蹲下来,三下五除二帮流川脱掉鞋子,不由分说便将他的腿放到床上, “听话,乖乖等我回来。” 流川有些不太赞成的嘟囔了一句,可刚对上牧炯炯有神的眼睛,便立刻识时务的闭上了嘴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强势的人面前,他总有些即使有异议也最好不要说出来的感觉。流川迷迷瞪瞪看着牧的身影,恍惚感觉到他扯了一条薄毯盖在自己身上,便开门出去了。 算了。 真的好困啊…… 牧回来的时候,流川已经睡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牧看着小孩子七晕八素睡得一本满足的脸,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小心的帮他脱掉外套,流川因为被吵到而胡乱挥了挥手,想脱掉Tee的时候,他醒了,朦胧的看了自己好一会儿。 牧摸摸他的头,趁他不清醒哄他道, “流川,脱掉衣服睡,舒服一点。” 迷迷糊糊的流川最是听话,伸手,抬头,几下便把Tee脱了下来,衣服脱掉了,裤子就更好说了。牧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几下便把他剥的只剩了一条底裤。凉凉的空气接触到温暖的肌肤,流川在睡梦里有些不适的轻哼。 牧洗好手,把出去借来的东西准备好,药棉和药膏是从诸星那里拿来的,都是最简易实用的。流川雪白的肌肤在暖色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浅蜜色,牧轻轻碰了碰脖子上红肿的地方,还好,没有破皮,他拿起消毒喷雾喷了几下,又用药棉仔细擦拭,流川在梦里疼的直哆嗦,牧有些不忍的放轻了动作。这孩子好像每次脆弱受伤的样子都会被自己看到,而自己即使再怎么心疼,也从来都无法防止他受到伤害。 “流川枫……” 他低低的叫着这个名字,像是道出什么只说给自己的秘密。心底有一股热流涌上,让他有些失去控制的俯下身去。灼热的嘴唇碰触到微凉的肌肤,醒着的人和睡着的人都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呻吟。白皙滑腻的皮rou仿佛带着魔力,牢牢吸附着他的手指。一直被深深压抑和埋藏着的欲望,此刻正蠢蠢欲动着想要挣脱桎梏自己的牢笼。 敏感的耳垂,纤细的锁骨,胸前的红簇,可爱的肚脐,每一寸少年特有的柔韧和娇嫩都不想放过。牧半压在他身上,生怕碰到他的伤处,只有一只胳膊撑住身体,他知道自己不能在他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想了想,又有些不甘心的低下头,在他雪白的腰间深深吸吮了上去。长时间的吮吻和舔舐,令敏感的身体发出阵阵细微而可怜的颤抖。 半晌,牧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无暇肌肤上一点红艳的吻痕,令那雪色的白莲般的身体如同被凌辱过一般,显得格外yin荡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