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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绷的关系,三班的同学宁可带饭也不愿去食堂挤,在班上还可以分出多点时间来学习。 等周逸泽回到班已经是临近放学,许是保送生的缘故,他听不听课,上不上学都没有太大的压力了。 只要不打扰到大家的学习,他想做什么都没事儿。 所以他回到位置上,拿出便利贴描绘着姜绥的侧脸,然后贴在姜绥的手臂上。 摘下碍眼的便利贴,姜绥抓捕到周逸泽不悦的眼神,看着便利贴的简约素描,下面写着一句话。 ——致同桌:考上P大吧。 忘了说,周逸泽已经被P大保送,选择了金融系。 刚好,她也想去P大。那就勉为其难的把P大设为目标吧。 放学后才把重重的压力卸下,姜绥态度不再那么的‘冷酷’,倒是柔和了许多,但还是不和周逸泽说上半句话。 整天下来,她和周逸泽只说过一句话,那就是“早安”,其余的就没有了,都是用手写着问话。 出了校门口,姜绥转过身见斜阳底下两人的影子交叉重叠,拉的窄长,像是要把对方都融合进自己的影子里。 车子早早等在校园外,二人一同上车就瞥见姜宁一副要死不活的倚在车窗上,姜绥食指探了过去,确认姜宁还活着,轻轻摇着姜宁的肩。 姜宁纳闷地移动眼球,马上换上了哭脸,“jiejie!我月考得了年纪第十五……怎么办,我对不起严楷哥对我的栽培!” 这话似乎有一点点的耳熟,姜绥想不起来也没太在意,当即笑了下,“别慌,严楷哥不会凶你的,他最多会给你多做几套卷子。” 别看严楷一副痞帅不好惹的样子,实际性子是很难凶起来的,一旦不满意只会恶魔般的甩出卷子,命令人要在一个小时做完。 如果做不完,那就别想下课。 姜宁似乎被命运扼住了喉咙,迟迟不愿开口,靠着车窗自闭去了。 一直保持沉默的周逸泽轻咳几声,书包里取出维他奶,吸管戳下的时候,姜绥还以为这维他奶是给她喝的,谁知周逸泽在她面前大口吸着维他奶,就是不给她。 失望蔓延在心间,杂草丛生的喜欢像是被割断了线,凉了一半。 但是姜绥也是个好面子的,表情自然不会流露半分难过,反倒是扬起笑容,懒洋洋靠着椅子,“喂,好喝吗?” 周逸泽眼皮稍微一动,淡淡瞥了姜绥的表情,声线冰冷道:“我有名字。” 姜绥怔了好几秒,语气还算礼貌,“周逸泽。” “嗯。”维他奶不过几十秒钟就喝光,周逸泽用力捏着维他奶,不经意在一个转弯向右倾斜在姜绥身上。 在这短暂的接触,几滴维他奶递到了姜绥校服上,她不敢乱动。这次脸没红,耳朵没红,脖子没红,就是心跳不争气的加快了。 周逸泽坐直身子,漫不经心地睨了姜绥一眼,深眸一动,道:“姜绥,我生日那天邀请你去我的生日宴。” 姜绥眼睫一跳,内心有一丝的不安,好像那日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彻底击碎她。她深吸一口气,抿唇颔首,加速的心跳缓了很多,却满是空洞。 她和周逸泽谁也没有打破这莫名其妙的气氛,他们的距离忽远忽近,好像有什么正在改变。 这种改变似乎是从检讨书后开始的,她会注意避免和周逸泽说话,虽然周逸泽什么也没说,但情绪总是会挤压的,那不满转成冷意。 只有放学后会说上几句话,可周逸泽的态度回到了初识,冷冷淡淡,有意在和她避嫌。 秋入冬,南方的城市不下雪,但凌冽的寒风狂躁的吹过,火锅店堆满了人流,姜绥好不容易预约到名牌火锅店的位置,早早就约上了何以萱。 冬天吃火锅是最舒服的,她吃了一口热腾腾的虾滑,一只手撑着下巴叹了口气,胃里又暖又舒服,就是心情不太好。 好在何以萱瞧出她这几日的不正常,喝着麻辣汤暖胃,想了想还是开口问,“和周逸泽闹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