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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第1/2页)
要、要买点儿啥?”荷花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回完了,不等祝永鑫开口发文,就直接嚷道:“李三叔,村儿里已经有人捎了消息回去,说这回童生试有人贪墨舞弊,我大娘也已经知道了,都已经气得不行,你还想瞒着啊?快说我哥在哪儿呢?”李三哥一听说是村里都知道了,反倒稍稍镇静了下来,叹口气道:“你们跟我走吧。”跟着他从铺子的后门出去,七拐八拐,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周围的房子都破旧不堪,又往里拐了一条胡同,这才停在一处门板都满是缝隙的院门口。李三哥抬手推门进去,边走边嚷道:“博荣在屋吗?”荷花人小脚快,已经抢先钻进屋里,顿时就抬手捂住了口鼻,这屋子不知道多久没人住过,也没生火烧炕,又冷又潮,满屋子的霉味直呛人,窗纸居然还有破口,外头的阳光透过破口照进屋,光线下无数的尘埃飞舞着。她眯起眼睛,忍着打喷嚏的冲动,扯着嗓子喊了两声:“大哥,大哥在不?”炕上的角落里传来微弱中带着疑惑的声音:“荷、荷花?”荷花这会儿已经适应了屋里昏暗的光线,这才看到炕角处有人蒙着被子躺着,她手脚并用地爬上炕,同时朝外面喊道:“爹,大哥在屋里,我看他好像是病了,你赶紧进来啊!”祝永鑫正在外屋拎着李三哥的衣领子,逼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女儿急得有些变了动静的声音,赶紧丢开手进屋,也是半晌才适应了屋里的阴暗,这才瞧见儿子脸色晦暗,唇边起了一溜儿的燎泡,顿时觉得心头火往头顶上涌,转身冲出去就要找李老三算账,可惜李老三哪里会乖乖地等着他,他冲到胡同里左右看看,哪里还看得到李老三的影子,只得压住火气回到屋里。荷花上炕后伸手一摸博荣的额头,热得烫手,心里把李氏和她兄弟骂了几百遍,却也知道这个地方是不能再住下去的,好在博荣还有些意识,在她的半搀半扶下坐起身子。她伸手扯过被子打算叠好收拾行李,摸到那些走前方氏刚晒得蓬松喷香的被子,如今已经潮得又扁又硬,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手下也不停顿,见祝永鑫气呼呼地回来,头也不抬地说:“爹,赶紧带哥哥去看大夫吧!”祝永鑫躬身背起儿子,手里拎着包袱,领着荷花一边问路一边转过好几条胡同,总算是到了一处不大的医馆。坐堂的大夫一看博荣的模样,当即就皱着眉头问:“都病成这样了怎么才来抓药。”祝永鑫觉得又是气恼又是憋屈,蹲在地上死命捏着拳头,抵着头也不吱声。荷花只好道:“我哥是进城来参加童生试的,病在这儿也找不到人给我们捎信儿回去,这么久没回去家里担心,一路寻来才知道人病了,一刻都没敢耽搁就找医馆。我们是乡下来的,对城里什么都不熟,刚才问了好几回路,那些婶子和婆婆们都说您这里最好,所以才特意寻了过来。”那老大夫有些诧异地看看荷花,捋捋胡子道:“瞧你小小年纪说话倒是清晰。你哥这病先是急火攻心,但是未能及时排解就受寒受潮,这样一来,内火外寒,冷热交加自然就严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