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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口,他心中知晓对方邀约他来此的目的,若非不是要为思金神和御馔津争取时间,这地儿便是一秒钟也不想多待的,“你们今日邀我来,到底是何目的。” “瞧你说的,大人当真是见外了些,”丰臣氏慢悠悠地站起了身来,走到席下,三人的中间是一张木桌,丰臣氏和上杉氏对视一秒,便也不紧不慢地将一旁焚香的香炉搁置去一边,将手中状若地图一般的卷轴铺开,“我们今日无非是想要将军大人特意为我们解密一二罢了。” “你们两人一向我行我素,自成一派行事,目中无人,竟还会有需要我来开解之事?” “将军大人言重了,谁人不知前任天皇陛下都亲自夸赞你的聪明才智,小小年纪运筹帷幄,用兵如神。若非不是你当年亲自前往战场之中助那位大人夺下大捷,想必,如今我们也无法在如此盛世之下为将军大人你马首是瞻了。” 今日丰臣氏有备而来,须佐之男一事便罢了,如今他亲自提起那场战役,便是故意要激起荒的怒气。而荒的眉头也的确狠戾了几分,往日他从不曾以这般模样示人,若非生气至极,荒是万般不想理会这些人的话语。 年轻的将军大人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席下,他要较之丰臣氏高上一些,看他时便借了些余光,那犹如看蝼蚁一般的男神也没让丰臣氏有多好受。 待荒走到桌前,不用细看,也知晓这是和自己手中一模一样的藏有伊邪那岐遗物的地图。 幕府之中出的叛徒手脚实在是利索,竟是完完整整抄录了一份交予自己的金主。 “想必大人也很清楚这是什么吧?”丰臣氏来到荒的身边,和人靠得近了一些。 “一份这附近的地图罢了,无甚重要。”荒细细看着,图上所标的点和自己手中那份完全一致。 “都这时候了,将军大人若还是装作不明白,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可是会很难过的,”丰臣氏有的是时间和荒耗,他寻找这份遗物十数年,不差这么几分钟,便是先一步指着地图上的某处,敲了敲,“大人你说,若是能得到那位大人遗留下来的宝物,该是多么的幸运呀。” “伊邪那岐大人的遗物容不得你们沾染分毫。” “我想,我们之中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应该是将军大人你自己吧,”丰臣氏脸上的笑容带着讽刺的意味,他看向荒的同时,甚至失礼地搭上了荒的肩膀,“毕竟……可是你亲手杀了伊邪那岐大人。” “……” 耳边传来的是战马的嘶鸣,脸上洒落的是那人的温热血液,眼里的是伊邪那岐放心的笑容,那一刻,那一秒,对于尚且年少的荒来说,却是此生再也无法忘却的噩梦。 像是被人无情丢入了冰凉的海水之中,彻骨的寒凉与漆黑的海底,缓缓下沉的少年人忽然就明白,那个每次都会来救自己的人,再也不会向他伸出手了。 荒那双月灰色的眼眸暗沉了几分,他没有出口反驳,丰臣氏嘴角的笑意更甚,像是知道自己这次定然赢上了不小,更是得意。 那场战役虽是艰难,但是胜在布阵精妙,战士骁勇,赢了下来。可出征的三位将领,最后只有丰臣氏得意荣耀归家,上一任上杉家家主以身殉国,而朝廷之中天皇陛下的得力干将伊邪那岐也身陨战场。 那个秘密,只有三个人知晓。 但如今活着的,只有丰臣氏。 而他今日不惜旧事重提,算是彻底与荒,与整个幕府撕破了脸皮,不打算再继续装作安分守己的样子了。 丰臣氏得意的又敲了敲桌面,像是在提醒荒告知自己伊邪那岐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