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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男]未记载事件(下) (第2/9页)
穷山恶水的地方,办起事来实在是难。村里隐隐有为了争矿而动手造反的趋势,有人为了绕后找路,甚至发现了我大嫂的尸骸。为防止像报纸上一样大打出手,我们只能先发制人派人看守材料封路,甚至在狐仙洞的柱子之间修了个门,旁边用石头挡住不让进。 我便借此为由占据道德高点,顺理成章的拉开冷战的战线。 我告诉马明心很忙,常常不回家,回家就装作累了忽视他,其实恨不得在背上长几十双眼睛。没多久马明心就主动来找我了,他是寄人篱下,只能如此,而我脑子不清醒,犯起了浑。 我不愿回家,又是下雨天,他来矿里找我。 晚上我懒得回去吃饭在木屋休息,他被我锁在门外无法进来。山上冷,山上的雨就冷的如过冬。他倒是学聪明披了件外套,把面裹在外套里,哆哆嗦嗦的敲我的门。 按理说我是不应该开的。 但是我开了,开的还挺畜牲的。 我把马明心拉进来,面汤不小心泼到了几根手指,指头红了,他却只是笑着把面给我,然后自己擦干净汤水。 我把面放在桌上,他还没来得及跟我说话我便把他推出去锁上门。不知道他在外面呆了有多久,总之最后是离开了。 现在想起来我真是个傻逼,纯种傻逼。 吵架要解决问题,冷战有难以解决的矛盾。 他一开始执着着让我把钱还他,我很生气,我搞不明白这钱到底有什么必要。 后来马明心似乎已经不再执着于钱了,而我却因为某种傻逼的心理而决心磨他一段时间。 如果有机会,我真想把当初的自己掐死。 又过了几天也是晚上,我在矿里呆着,马明心穿着长袖长裤,小小的一个人从黑夜里朝我走来。 他穿的衣服是亚麻材质,有点皱,但是垂感很好,因而搭在他身上显得单薄。米色的衣服,上面有两颗可以解开的扣子,裤子是黑色的,材质也软。 我当时正坐在外面跟人喝酒打牌,还是他们往那儿指了指我才看到他。 那个小小的身影走的很慢,一步一步从黑夜里走到照探灯下,走到我身前。 马明心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紧张,手上好像攥着什么东西。他轻轻叫了我一声,我专注打牌没理。周围的牌友可能是看他实在可怜,说我欺负人家年纪小,我也就顺着话回他几句。 “我很忙,你先回去睡觉吧。”,说着我往牌桌上打了个二萬。 马明心先前其实向我稍稍服过软,没什么作用,所以听了之后也没再重复之前的话了。他就这样站在牌桌旁,等我撇眼看过去的时候眼眶已经红了,有几滴泪在我转头的那一瞬间落下。 我转过去打牌,输的很惨。 我推了下一个牌局站起来跟马明心面对面,然后牵着他的手,准备拉他回去。 “哥……”,马明心扯住我的袖子,站在原地不动,我装作毫无波澜的回头,他拉着我的手去摸肩膀上的吊带,又把攥着的东西放到了我手里。 一个是我新年求着他穿他都不肯的情趣内衣,一个是是我先前买给他,后来不得不发誓再也不用的玩具。 马明心全身的皮肤都由白变红。睫毛粘湿泪,咬着嘴唇低着头。 我很震惊他竟然会这样做,很震惊马明心竟然会采取这样的方式。我忽然感到一股无名的火,不只是身下的还是脑子里的。 他一开始是以性奴的身份被卖到我们家,我是最不赞同这种行径的人,但和马明心zuoai次数最多却是我。 我承认自己行径恶劣,拿着爱人的名还要限制他的自由。但我其实也不想这样对他,甚至没有在床上骂过他一句。可如今我握着手里的遥控器,就像曾经的一切都只是我在自欺欺人。 牌桌就在我后面一步不到的距离,这里几乎都是人,机器运作的声音和人声每一个音节都落入我耳里。 我真想他们都不存在,都别他妈笑了,又自嘲的笑自己,不过是吵了一次架竟会演变到用这种形式收场。 我过去搂着马明心的肩,摩擦着亚麻衣服下的蕾丝布然后按下了遥控器。他脸色瞬间变了,紧咬着后槽牙,刚刚还笔直身躯此刻已经有些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