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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

“……还有这事呢？”乔爸有点意外，“你这媒婆当的，正中了你儿子下怀了！”

“可是淼淼那孩子也没说什么啊！——现在这些小孩都想什么呢啊！”

“我不管他们想什么，总之他乔杉不能断了我们老乔家的根！”

“乔叔——”

一个带着乡音的女声从夫妻俩身后响起，乔爸回头一看，是刘晶晶。

“晶晶啊，有事儿？”

“嗯，乔杉说想跟你们好好谈谈。”

乔爸挑挑眉，这小子转性了？

隔着铁门，乔妈看着儿子瘦削的脸唉声叹气。

乔爸清清嗓子，“你想谈什么？”

“爸，妈，我想跟你们好好谈谈，我保证不跑，能打开门面对面谈吗……我还有我的工作，你们总不能关我一辈子吧！”

乔爸喷出一口烟，想了想从裤兜里掏出了钥匙。

重获自由的滋味让乔杉比想象中的还要雀跃几分，下楼的时候，他忍不住坐上扶手飞快地滑了下去，乔妈看着儿子站在楼下冲自己憔悴地一笑，忍不住又是一阵心疼。

“行了，你说吧！”乔爸坐在乔杉母子的对面，示意刘晶晶回避一下。

乔杉从桌上拿起烟盒抽了一支点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爸，妈，之前你们说过，只要我给你们一个孩子，你们就能让我去过我想过的生活。”

“没错，我是说过，那又怎么样？你能做到吗？”

乔杉看着父亲，淡淡一笑，“如果换一种方式，我想……我能做到。”

乔妈一脸疑问，“换一种方式？”

乔杉点点头。

“对，换一种方式！”

?

☆、第51章

?　　“人工授精，如果刘晶晶愿意，我可以做人工授精。”

“人工受精？！”乔妈惊叹。

“爸，可以吗？”

乔爸定定地看着乔杉，半晌都没说话。

“爸，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至于跟刘晶晶结婚，我做不到，就算你打死我或者关我一辈子，我也做不到……爸，人的性取向就像人的天性，泯灭了天性，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您能试着理解我吗？”

乔爸掐灭了手里的雪茄，目光如炬。

“跟女人上床，有那么难吗？”

“乔振河！！”乔妈没想到老公会冒出这么一句，一脸尴尬地吼了起来。

“我要听他说！”乔爸瞪着乔杉，“你告诉我，有那么难吗？”

“……如果让您跟男人上床，能行吗？”

“你——”乔爸被噎，一掌掀翻了手边的巨型烟灰缸，烟灰洒了一地，他看着那片狼藉愣了一会，又从新坐回了沙发。

“看来你是铁了心了。”

乔杉点头，“爸，妈，我的心从来就没变过，你们知道的。”

一旁的乔妈拍着儿子的背，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先回屋，这事我会考虑。”

“嗯。”

乔杉平心静气地回了房间，乔爸没再上锁，他也没动逃跑的念头，他想和平解决，用成年人的方式。

进了屋，乔杉从裤兜里掏出那个小手机，按出电话本，他播了一个号码。

“……我想你了。”

接到电话的时候，文杰正在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买烟，这是他今天的第三包，嗓子都快抽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