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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攻x张颂文」模仿游戏01(内华达州篇) (第1/8页)
受不了了,先搞点荤再说。 我的每一个推都逃不过我的站街文学摧残 我乱写……太ooc了,大家就当文仔演的电影看吧 01. 内华达州的拉斯维加斯内一间老旧的小旅馆,二楼的木制地板上浸染大片发腻的油渍。由于长年累月的踩踏,在窗玻璃外的月光照耀下,非但没有显出本样,反而发暗发黑,肮脏得清晰。尽头靠墙房间的门半掩着,这种老式转轴总不稳定,也可能是地板翘起,地面本身不平,导致房门在无风黑暗的晚上轻微摇晃,带动转轴咯吱作响。 张颂文躺在单人床上,向下是潮湿污脏的床单被罩,浓烈的除臭剂与洗涤剂的味道熏得他头晕。向上是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密集蜷曲的胸毛扎在他的胸前,使他痛痒难耐。白乳被轧红一片,rutou因充血翘起来,上面还带有泛着口水渍的牙印。 男人用手指掐他的腰,粗重的喘息声像牛一样——也许不止声音,还有舌头、呼吸——带着白沫的喘气,一下下喷到张颂文的下巴和嘴唇上。他仰起头,手臂的白rou贴在男人汗湿的、卡其色的肩膀上,胯下两片被jianian到红肿的花唇无力地搭垂在yinjing两侧。 他的双瞳上翻,浑身显出一种濒临高潮的颤抖,嗓子里发出尖细的哭腔,用不着调的带有广东口音的英文说道:“我、我不行了……”男人将他翻起来,抓住柔韧的大腿上压,力气不减反增,逼得张颂文尖叫出声,潮喷的水全洒在guitou上,屄xue不受控制地痉挛紧缩。 他泪眼迷蒙,张着嘴露出舌,酡红的脸上一副yin荡的痴态。他抱住这个卷发男人的肩,泪水由他的眼角滑落,张颂文喘息着,透过那双慈悲的菩萨泪眼,从肩膀上方看到拿着匕首站在床边的我。 他捧住男人的脸,索吻的样子像身经百战的娼妓。我默不作声,一条腿跪在床单上倾身向前,手臂越过男人环住张颂文的脊背。我一只手的手心贴在他的背上——这就让他不自主地发抖,兴奋到我几乎以为他要再高潮一次——另一只手把匕首刺进男人脖子上因快感而凸起的青筋,而后熟练地挑断他的筋脉——皮肤和刀尖碰撞发出脆响——像划一只烤乳猪。 男人挣扎起来,张颂文抱紧他,湿软的舌头缠着他的,像蛇一样。腥热的血涌了张颂文满身,顷刻间变得粘腻,他像没有知觉似的,依然捧着这个外国男人的脸深吻,直到这个人彻底不动,他终于松开他,以怀抱孩子的姿势怀抱他。张颂文轻轻把他额前的一撮湿发拨到耳后,温存了一阵后终于厌倦——他把男人推到我身上。 张颂文站起来,血污覆盖了身上的jingye和yin水。他的手伸进床头的裤子兜里,掏出一盒揉得发皱的“万宝路”牌香烟,划了根火柴。暗色的房间,只有点点火光映照他圆润又满溢春情的脸。 张颂文斜睨一眼我怀里惨死的男人,眼眶里水光涟涟,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捏住一截泛潮的烟头,一口浓雾从他嘴里吐出来,迷蒙了他脸上的神情。 “短命鬼唔。” 他最后这样说道。 02.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初,数以万计的华人离开中国赴美寻找工作,他们大多来自珠江三角洲地区,其中以广东四邑人数居多。这些中国人飘洋渡海,受国际宣传的熏陶,对这块位于北美洲并以惊人速度发展的国家充满憧憬,怀抱梦想来异国他乡寻找一份发财的机会。 1936年的夏末,在一辆由俄勒冈州驶向内华达州的绿皮火车上,我第一次见到三十五岁的张颂文。 彼时的他仪态端庄,身着深棕色粗面老款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像最注重仪表的绅士一样,他衣领下银色的夹扣将领带固定得服服帖帖,夹扣下延伸出的金色细链挂在外套胸口的口袋上。这节车厢拥挤狭小,座椅相对分布在两侧,乘客鱼龙混杂,烟味、汗味与体味融合在一起,不大的地方嘈杂熙攘,空气中充斥野蛮的气味。随着火车行驶,座位也不住地摇晃。 张颂文坐在我对面偏左的位置,翘起一条腿,脚边放着一只黑色小行李箱。他悠然自得又专心致志地阅读一份新买的《美国公报》,对周围的吵闹置若罔闻。 我第一眼看到他,猜测他大概是在俄勒冈州经商的华裔,他的气质显示出与此场景格格不入的教养,这就让他的出现更加令人难以理解。 棕色皮肤的男孩在车厢里嬉戏,他们把对方推倒,在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