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柊】如蛾破茧(H,父子坦白局,求婚) (第1/6页)
秋泽柊羽现在的心情说不上好坏,虽然他总有办法让自己看起来活泼又可爱,但这让开车过来接他的贝尔摩德感到担心。 “开心点,我们的小王子,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你不是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吗?”金色长发的美艳女明星对被她看着长大的小孩总是格外的关心。 秋泽柊羽没有对女明星的话做出回应,他坐在贝尔摩德的红色敞篷跑车副驾驶,任由扑面的狂风把自己黑色的长发吹得张牙舞爪,恰似他心底翻腾的一团乱麻,他在想他的父亲。 秋泽柊羽的父亲——爱德华,说不清楚这是他的真名,还是他数以百计的假名中的一个,但作为一个跨国犯罪组织的boss这也很正常,反正秋泽柊羽一直叫他爱德华。 小时候的柊羽还会睁着那双和黑发男人如出一辙的绿眼睛甜甜的喊他爸爸,但自从十岁以后被爱德华以考验为名一个人扔到米花町独立生活,先是靠着自家产业研发小药片来实现我装我亲爹的滑稽剧目,再是面对独居发生的一系列人祸意外后,秋泽柊羽就立志不要先原谅自己的屑爹。 更何况变大药丸也太苦了吧!秋泽柊羽合理的怀疑是爱德华故意让研究组把给他的那份单独制作的! 秋泽柊羽还记得他被琴酒打晕丢路边前看到了爱德华眯着他那双绿眼睛笑得愉快又邪恶,既像是黑夜里埋伏的森林狼又像是狡猾的野狐,丝毫看不出让topkill对自己宠爱的孩子下狠手的一丝心虚。 “作为我的继承人,希望在你十八岁之前能给我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我只给你八年时间。”这是记忆里爱德华对秋泽柊羽说的最后一句话,在那之后他就只能在偶尔的通过视频和邮件跟他的父亲交流了。 但他知道他神出鬼没的父亲一直看着他,就像他十四岁那年第一次脱离外围成员的任务范围接过狙击枪的晚上,易容还不娴熟的秋泽柊羽顶着少年鹿岛响的壳子在房间里发现了爱德华给他的“礼物”,一条坠着个金色枫叶铃铛的黑色项圈,毫无疑问,这又是爱德华的恶趣味,盒子旁边还明晃晃的放了一张印着乌鸦剪影的卡片。 [这个能找到我在哪里,想要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吗,戴上它,我的孩子。] 叼着从研究组薅来立人设的特制果味香烟,‘鹿岛响’一边骂骂咧咧的在心里诅咒自己的老父亲早晚蹲局子,一边随手把项圈扣在了自己脖子上,丝毫不在意上面是不是有什么窃听器定位器或者其他什么小道具,笑死,在意了有什么用,他又不差这一条项圈,接受的训练让他轻易能发现家里各处隐藏的小玩意儿和二十四小时盯梢的狙击手小组,你可以说这是一种监视,但也是一种保护,秋泽柊羽发现他远不像自己认为的那样排斥爱德华的行为。 要是贝尔摩德不要老是易容接近他收集黑历史,或者基安蒂不要在上一秒兴奋的跟他打了招呼下一秒就抢他的任务目标就好了。 回想着这些年的辛酸史,秋泽柊羽气得牙痒痒,怎么看怎么觉得是爱德华搞的鬼,他明明发现有好几个知道冰爵皮下是他,但就喜欢跟他别苗头吓唬他,连伏特加都移开眼神假装看不见,最正经的琴酒也是除了工作就找不到人了。 但他又享受着这种被平等对待的感觉,他是干部冰爵,而不再是以前那个跟在父亲身后,或者被抱在臂弯里的小孩子,生活里除了爱德华就只有那些没有多余情绪的仆人,以及种类繁多的训练。 他经常会思念爱德华,即使刚开始的时候会像每一个脱离父母管束的孩子一样觉得快乐又自由,他可以结交朋友,可以去上学,可以不用再面对繁重的训练,但在许多次下意识回头眼睛里却没有映出男人的身影后,他开始一晚上一晚上的失眠。 输入栏里字符输入又删除,那封想发给爱德华撒娇的邮件到底没发出去。我现在开始独立了,不是离不开爸爸的小孩,等回去以后我一定要跟爱德华分床,秋泽柊羽想,在焦虑和苦闷中陷入混乱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