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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7 (第1/2页)
沈西成摇头,勉强笑了笑,“我来认输。”他输得很彻底,不论感情还是事业。从一开始,就是他太轻敌。明明刚开始是势均力敌有机会争取的,然而他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走下滑路,一点一点地葬送自己。“我只想问她一件事。”沈西成看向姜禾绿,“就一个问题,行吗。”时怀见牵着姜禾绿的手微微加紧,表面上还是大方,“那你问吧。”眼前的新娘圣洁高贵,不容一点点污亵,仿佛和她说太过分的话都会陷入一种不该的自责。沈西成的问题很短,却用尽所有的勇气,一字一顿地问:“我们相处的半年里,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他最后添加的几个字,是在为自己寻找希望。“没有。”姜禾绿静静地回答,“我不喜欢高傲自大的男人。”沈西成问的是喜欢。如果他问有没有机会在一起,那可能是有的,毕竟姜父当时催得急,如果时怀见不出现的话,未尝不是没机会。然而论感情,姜禾绿只能给他一个遗憾的回答。沈西成的生长环境也造就他自大的性格,不像时怀见,从小已经开始分担家庭责任了。姜禾绿自幼无母,缺乏安全感,感情慢热,和大部分女生一样爱计较细节,不会笼统地问你爱不爱我,而是从生活中的细节上自行判断。有那么瞬间,姜禾绿大概明白何恩静为什么不选择父亲了。一个一边说爱你一边经常吵架的男人,让追求自由的何恩静确实过于束缚,不合适是婚姻失败的一半原因。最终,沈西成走了。他没有勇气参加他们的婚礼,也很难接受事实即是如此。他的存在只是小插曲,对新娘新郎并无影响,反而她刚才说的那一句,是变相地夸自家男人温柔体贴。礼堂内外热闹非凡,靠窗边上的两人,隔着一米五的距离,保持同样的倚靠姿势,谁也不看谁,话却对答如流。“你喜欢婚纱吗。”“不喜欢。”“你穿上肯定很好看。”“二十年前幻想过。”时参的视线终点,是不远处拿着手机,腿翘在另一条椅子上兴致勃勃和朋友打游戏的时妄身上。他望着那孩子许久,嗓音压得又低又沉:“现在呢。”旁边环手抱胸的言辞语气慵懒从容,淡淡回答:“要走了。”“去哪。”“你找不到。”“能不走吗。”言辞抿唇,没说话。她和时参两人仍然保持谁也不看谁却如常对话的状态。如初相识,又如相识已久。“旁人和你说的,你不用当真。”言辞态度依然,“也不要刻意去想,对你的病不好。”“是怕对我的病不好,还是怕我想起来后缠着你。”“随你怎么想。”“……我以前很爱你吗。”那么长时间,言辞没听过他谈过爱字。他说过最多的字是,别走。如同每个发病的时刻,他拉着她的手如教徒般虔诚卑微地奢求她。人外,他是高高在上,受人敬戴的天才,小小年纪对物理方面的理解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