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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 (第1/2页)
已经走来,梁徵按了按他肩,说:我们等一等再说这个。说罢就住了马匹,先跳下马,再扶了谢欢下来。乔子麟在后面也停马落地。水瑗恰好也走得近了。三师兄。梁徵仍是规矩地行礼。水瑗还是笑着回他,恭迎掌门回山。梁徵微露尴尬,不知如何应对,幸而乔子麟近前岔开道:阿瑗。怎么不见你师兄?水瑗只有两个师兄,乔子麟要问,自然是说越岫。他在元真涧后。水瑗说。元真涧后有片开阔之地,不同于华山其他地方的崎岖,风景秀丽,清幽少人,是越岫惯来的闭关修炼之所。他怎么了?乔子麟比较担心越岫此时闭关的原因。我想稍后去见见二师兄。梁徵更为直接地说,他还好么?死不了。随时找他都行。水瑗说。乔子麟为这个听不出程度的回答而挑起眉。好。梁徵只说,待我先去见过师父。师父可是很不好。水瑗说,终于没怎么笑下去。梁徵点头,回头招呼了乔子麟一同。谢欢没有跟上,被梁徵拉了一把。要不要去拜见我师父?梁徵问。谢欢抽回了手,以后再去吧。梁徵并未勉强,我还有些事,你不如回我房里等我。谢欢点头。水瑗不用相陪,代梁徵和乔子麟二人牵了马走开。第35章行千里(七)如水瑗所说,荀士祯相当糟糕。他依然是僵硬着全身躺倒床上,双目圆睁,形容干瘦枯槁,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用手摸去,脉象一片紊乱。他看起来几乎是死了,但却又活着。梁徵收回手,跪在床前。弟子无能,使师父受苦。连乔子麟也满脸严肃地在床前拜了几拜。荀士祯牙齿间碰撞出一点杂声,但还是没有说出话来。水瑗信中曾说甚至无法用药性轻些的药物使他昏迷,因为他总是会痛苦而醒。并且水瑗怀疑他已经在渐渐失去神智了。水瑗束手无策。梁徵同样没有想出任何缓解之法来。跪在床前,除了表示惭愧没有任何意义,他说:我去找二师兄。乔子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我再留一会儿。反正我不会说话,你自己和他谈去就是。梁徵站起身来。烈云怎么不直接杀了师父算了。乔子麟忽然说。梁徵回头看了一眼如同干枯尸体般的荀士祯,仙风道骨已成厉鬼形状,不必表达的生不如死。别说这样的话。梁徵还是说,举步出去。回房的时候,见谢欢坐在房里唯一一把椅子上出神。梁徵近前去,手指沿他耳廓轻轻滑过。这么快?谢欢抬起头来。还没去见二师兄,你不如跟我一起去。梁徵把手下滑到他肩上,他留在后山。三师兄不是说了,元真涧后。你门派的事情,我去做什么。谢欢这么说,却也偏过脸碰了碰他手背。你对烈云熟悉一些,也许对我要和二师兄说的话有帮助。梁徵道,再说,元真涧那边风景很好,你不是最喜欢那些?谢欢只是盯着他。于是梁徵说下去,山上四季都比山下来得晚,现在应该正好还开着花。谢欢怔了怔,然后慢慢微笑起来:啊。梁徵对他这样的神色有些迷惘,而谢欢马上问了他:是什么花?没想到这个问题,梁徵努力回忆了一下,但还是记忆模糊,从不曾留意。谢欢更深地笑了,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