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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第1/2页)
搂了他肩膀,想要用力却又不敢,只得抬起另一只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益发不知从何说起。我不曾婚娶,未配佳人。你若有意,怎知我无情。不知君心似我心。谢欢在他耳畔说。这话无头无尾,但叫他了然,原来千言万语自都不用再出口了。梁徵推着谢欢的手臂叫他退回去时,谢欢有些恋恋不舍之意,但还是从了,默默缩回床上去,仍满面微笑地盯着他看。这笑容中竟是些着迷之意,梁徵不禁略感赧然,不知谢欢本人已是俊美无双,自己有什么好叫他沉迷之处。谢欢只管胡乱在笑。皇帝托我给你传旨。梁徵说,碰了碰他的脸,感到他的皮肤比先前更加烫热,这不是好的迹象,他应该好好休息养伤。谢欢做了个鬼脸,他刚刚才走出去,不会自己跟我说,还要你传什么旨?我不信你。假传圣旨听说是杀头之罪。梁徵说。何况他从来不说谎话。并无旁人,谢欢夸张地表露出对青皇的怨气,讲。跟我离开京城。梁徵说。说他的旨意。谢欢满脸不耐。梁徵点了点头,这就是旨意。谢欢愣住了。为什么要公子走?金婵小心地问。女孩儿家,不要问这些。青皇本是不说,但是走两步,忽然又停下来对金婵笑,他走不走,其实与朕何干。朕要做什么,哪里还顾得上区区一个谢欢。只是他若在此,终日对朕絮絮叨叨,总是不爽快。金婵不明他说些什么,却也道:公子总是好心。哪要他什么好心。青皇不痛快地摇头,谢欢行事,拘于眼前寸光,可不知道朕当初想些什么,居然钦点他做了进士他顿住了,脚下一停,脸上翻作了苦笑,朕自然是好眼光。陛下?不要说了。青皇执了金婵手,今期不同往时,你也不必再出宫,随朕在宫中享福逍遥便是。谢欢看上去完全了解青皇这道旨意的意义。梁徵帮他大略包扎了伤口,谢欢自己咬牙切齿地正了衣装,出去寻着了非说了几句,回来就道:走吧。梁徵嫌他发热中仍衣着单薄,好在了非体贴,叫宫女送了件斗篷进来,梁徵便给谢欢披了。打量他不会轻易着凉,才才略矮下身,让他伏到自己背上。去华山?谢欢勾着他脖子问,让我走一走挽花楼怎样?没空。梁徵带他越过宫墙时说。我把无双剑藏挽花楼了。谢欢说。当时扮了女子去见谢铭,自然不能佩剑,又无法放心交给金婵保管,只得就地藏了挽花楼。我在这里,你要剑做什么?梁徵不愿再误时间。谢欢精神不济,无力和他争执。梁徵反手托稳了他,在谢家别院外找到自己的马,抱他上去,恐压着他背部,便与他正面对着叫他自己抱紧了,立刻赶路。谢欢这样伤势并不该长路颠簸,梁徵心有歉意,但也决无法容忍他独自留在京中。只好单手持缰,尽力平稳地托着他,几乎不叫他碰到马鞍,好少些颠沛。也许过于平稳了些,梁徵又不肯引他说话,谢欢不多时便陷入昏睡中,原本抱着他的手松了力气。梁徵便控制着自己的手劲,怕碰疼他的伤口,又担心他掉下马去,极尽可能地小心翼翼。只愿尽早回去。经过城市时,梁徵便换一匹马。似乎遇到谢欢的时候,昼夜奔波总成常态,未知何时了结这百般乱事。心内却又明了,谢欢既无意脱身,或是永远不能了。便只是与他紧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