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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第2/2页)
梁徵默然。第19章路千里(五)居然没有察觉里头是金婵,你真是,谢欢走得近了,往他肩臂处戳了戳,担心我又甘为jianian佞,以色侍君,所以那么方寸大乱?你不是那样的人,我没有想过。梁徵说,我只是只是很吃惊。谢欢无声地笑。谢兄不要取笑。梁徵被他笑了好一阵,终于忍不住。谢欢拍拍他,抽身走开几步,贤弟不必介意。其实还是笑着。他解了外衫随手扔在椅背上,又回来从梁徵身边的空间钻进了床帐中去。你要睡了?梁徵感到有几分歉意,昨夜与谢欢对月叙了一夜的话,他今日又一天的公务,到现在才得睡下。想想其实不该来扰他休息。可要是没来,谢欢怕他乱闯,这一夜也未必敢去睡觉,这可是唉。你不用休息么?谢欢的声音埋在锦被间,低而闷。我白日里睡过了。梁徵说,抱歉,碧纨姑娘让我就在你床上睡了几个时辰。谢欢顿了一顿,幽幽地道:碧纨倒知道我不跟你见外。抱歉。抱歉什么,我是不见外。谢欢就着床边他袖子扯了一扯,你要瞧着我睡么?索性也来再歇歇。梁徵犹豫了一下。你还跟我见什么外?峪珈山土地庙香案之下,我还抱着你睡过一晚上。谢欢这么说着,当真弯了手臂来环他的腰。梁徵叹气,把他手臂从自己身上挪开,不要胡闹。他站起身来,这样晚了,我不闹你,你快些睡吧。他既然不肯,谢欢也不与他纠缠,翻了个身,自己睡去了。楼板上的声音渐渐也歇下来。梁徵仔细听他呼吸逐渐平稳,果然是已经入睡,才重新移了椅子过去。想要坐他床边,又并没有马上坐下去,就在他一旁站着。帐幔之前只随意地松下来一半,谢欢半个身子于月色透纸入窗的微光中勉强能见。往内侧身睡着,长发在身后铺开。看不见任何特征。那样的好容貌背向他隐于黑暗中。但只是这样的背影也是好的,只能是谢欢,不能是别人。梁徵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抬手手把另一边床帐也放了下来。习惯了每日要上朝,谢欢醒得早。天还未明,已翻身坐起来。撩开床帐,只见梁徵在旁边椅子上坐着,似乎又是在闭目调息。他原来没有走。梁徵睁开眼睛:你醒了?不需要回答的话,谢欢还是说:没。梦做得正好呢。可总得起来了。他下得床来,摸黑往柜子里翻了昨日穿来的官服。没有碧纨服侍有些不方便,梁徵走过来,在他身边帮他往不顺手处系了带子,抚平褶皱。穿好了出去,不怕叫人看见?现在还早。街上自然没什么人,再说偶有人瞧见了,谢欢大人夜宿挽花楼也不算新鲜事。连谢铭都耳闻此事,虽然不赞同,倒也没觉得有甚大不了。比起谢欢别的忤逆之举,这点小事不值一提。父亲都不管,就不怕别人什么。今晚回别院?对。还是晚些,我要找借口到鹿苑去要几棵草。谢欢低低地说,今天还叫了你过来,可惜没同你说几句话。五更人静,只发气声也能彼此听见。我以后再来看你。梁徵说。谢欢似乎笑了笑,要早些来。青皇对湖畔几株草全不上心,谢欢连泥一起拔就拔了,顺便再赐他个银盆由他装了出去。不想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