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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阳心剑驯服野性半人马,藏剑庄主一招缴械定乾坤(1w3有蛋) (第5/8页)
得其法,还弄的指间滑溜溜的全是润滑和水液。最后他实在没办法,勉强催动功体,将两指点在李承恩眉心,一股内力打入灵台。心里祈祷着李承恩能清醒过来。 果然,对方动了。李承恩先抖了抖耳朵,然后甩甩尾巴,慢慢直起上身。他皱着眉,虽然眼神还是没有焦距,却喃喃了一句:“……叶…叶英。” 成功了!叶英简直感动到热泪盈眶。他呜咽着声音都在抖,急急说:“你……你快点……我自己弄不来……”他本意是快点开始快点结束,却激得对方气息不稳,一边把他挂在身上要掉不掉的衣服都脱了,一边还插在想内的那只手手指攥成拳,一用力将整个小臂都捅了进去。叶英被这一下捣得脸色煞白,xue口被对方常年拉弓舞枪的小臂猛然撑大,又没进去一大截干燥的皮肤,一时被蹭得生疼,甚至被捣得有点反胃。李承恩伏在他身上,啃咬着他的颈后和肩胛,另一只手也四处抚摸着叶英的身体,甚至捏住乳尖揉搓扣弄。叶英却感觉不太到似的,苍白着一张脸,被李承恩在rouxue内抽送着的手臂顶得身体跟着前后晃动。他闭着嘴,除了偶尔的呻吟一声不吭。拳峰从他最敏感的xue心上生生刮过去,他被力度极大的这一下捣得被迫射了也只安静地发抖,安静的流水,涣散的眼神空茫茫的。李承恩吻他,叶英才惊喘了几下,眼角滑下泪来。 “裂、裂伤了没有……是不是流血了……呜……” “……没有,没受伤。” 到底放进来了多少……假的吧……叶英脸上还有泪痕,咬唇抖着手往后摸,原本被插得红润的那处现下撑得发白,又涨又痛,xue口紧紧绷在对方手上。连手臂都进来了……被手在里面乱摸,还被拳头在里面像性交一样捣了…怎么能……叶英重新把脸埋进胳膊里,委屈得一直在掉泪。 “这里不可以这么用……”他抽噎着用很小的声音和对方说,“会坏掉……”可对方听见了,也没有应声,只是亲亲他以作安抚。 虽然亲是亲了,估计李承恩也没什么理智。叶英撑着身体忍耐了一会,xue里的水逐渐将手臂都浸湿了,进出都覆上一层水膜,便没那么不适。但他实在忍不了李承恩用拳头在里面捣来捣去,似乎内脏都被翻搅的怪异快感,正好rouxue也松得差不多了,就小声说:可以了…… 没成想李承恩听了这句话,得了令一样一下子精神起来了(叶英由此猜测之前这种情况可能发生过很多次),竖起耳朵踉跄几步站起,亢奋地粗喘着人立起来,落下的前蹄猛地砸在床榻上。叶英清晰地听见木头断裂的吱嘎声,心知自己睡了十几年的这张床算是报废了,又畏惧李承恩猛的捣进来后xue会直接撕裂。李承恩前蹄扒拉着床榻,两只后蹄向前几步蹭了过来。叶英闭上眼,开始做心理准备。然后硬起的马的yinjing从叶英腿上背上滑过去好几次,硬是一次也没捅进去。 叶英:…… 李承恩暴躁地甩尾巴,急的前蹄一直在挠床,木头在铁蹄下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将军你别刨了,我害怕。叶英默默拽过一床被子拉下榻,粗粗叠了几层跪上去,又把一个软枕垫在腹下好让自己高点儿。这么……呃……长一根东西叶英觉得也不能指望李承恩在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对准并一杆进洞,那不现实。一个人能用六寸的笔写好字,但能用两尺二的笔(重音)写好一样大的字吗?叶英认为并不见得。但当他耐心等了一会,李承恩反复试了几次还是没弄进来,叶英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可能得用手,帮一下。 ……事到如今他也不要什么面子了!叶英豁出去了,硬着头皮闭着眼睛回头去抓。首先被它的直径惊了一下,其次他摸索了几下,发现这东西上面完全是干的。 叶英大惊失色。 上面没抹东西很合理。李承恩自己又够不着。叶英知道自己后面现在很湿,如果李承恩是个人(指100%的那种人)那他认为不做润滑他也能从容应对,但他不觉得他可以有容乃大到那种东西捅进来都能毫发无伤。远处那些瓶瓶罐罐里不管有没有多的润滑液,早叫李承恩一开始打翻了。况且如果叶英想去找它们的遗骸,爬出去一步就会被失去理智的李承恩一蹄子扒拉回来/一把拖回来。 为今之计。叶英沉默了。一个人底线的存在就是用来打破的,叶英的底线今天在短短一个下午里被打破了很多次,说实话这没有让他看得更开,却能让他更加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