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靠发情期才敢表白的闷油瓶不是好张起灵 (第1/3页)
ABO 瓶a邪o胖b 1. 吴邪已经好几年没有过发情期了。 在那段时间,吴邪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下定决心找黑瞎子把他的腺体破坏掉,当时黑瞎子信誓旦旦地告诉他腺体一旦被破坏绝无恢复的可能。 于是几年后的吴邪看被腿间的流下的水浸湿成深色的床单开始沉思,他伸手揩下一抹透明,黏腻的水渍随着手指的张开被拉成丝状。吴邪愣了许久,最后认命地骂了声娘脱下裤子趴在门上听屋外的动静。 闷油瓶昨天巡山去了,应该没这么快回来,胖子这个点早就吃完早饭去找村口发廊老板娘唠嗑去了。 确认完屋外没人后,吴邪索性裤子也不套了,身上的短袖因为买时没注意尺寸大了点,被他当成睡衣穿着,此时也只是堪堪遮住臀部。然后抱着被弄脏的床单拉开门飞速跑到卫生间冲了个干净。 吴邪回到房间后准备好好慰问一下不靠谱的师父,身上的燥热却越来越重。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发情期了,就没有在家里备着omega的抑制剂,没想到接回张起灵不到一年就被背刺了。 他娘的。 吴邪暗骂一声捞出手机给胖子发消息解释了一下现状,让他回来时买点omega的抑制剂回来。胖子也没多问,只是震惊了一下就道了声好。吴邪得到答复后点开黑瞎子的聊天框就一顿输出,控诉他的不靠谱。 黑瞎子直接一个电话打进来确认吴邪身体没有别的不适后便开玩笑道了声恭喜,吴邪脑子被折腾地昏昏沉沉的没精力跟他扯皮,听到没坏处后就脑袋一歪睡了过去,模糊间他捕捉到一些“哑巴”“alpha”等词。 闷油瓶不是beta吗? 十年未至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吴邪眯了一会眼就被身上的怪异弄醒,他意识还是朦胧,手却随着本能向下探去,想要缓解后xue的瘙痒。他把手指摸索着伸湿哒哒的入口,没有任何阻碍就滑了进去,皮肤相触的地方变得guntang,嘴里胡乱地吐出一些呻吟。 不够,还不够。 吴邪费劲抬起手拉开床头柜期望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手指,混乱间他摸到一个圆柱形的东西。 是张起灵送给他的木刀,那日他看见邻居大妈的孙子手里拿着把塑料玩具刀到处乱挥,便突发奇想地也想要一把,胖子路过看见他缠着张起灵要玩具,浑身的rou一抖就跑远了,嘴里还嘟囔着越活越回去了之类的,张起灵被吴邪缠的没法,便上山砍了些木头给他雕了这把刀。 此时的吴邪难受的直哼哼,拿到手愣了一下,他不想玷污张起灵,但一想到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他表白心意的时候又有些难过。 这样的日子是他做梦都想要的,一想到如果自己向张起灵表白被拒可能连兄弟都做不成他就有些后怕。 但吴邪转念一想,得不到人想想还不行吗,于是毅然决然地拿起木刀,冲破心理障碍后动作也顺利了很多,他把刀柄抵在后面,木头的表面没有涂漆,还是有些凹凸的质感,他握着并不锋利的刀刃缓缓将它推了进去,刀柄比手指粗了不少,柄端有一个椭圆的凸起,但在液体的润滑下也进去了不少。 后xue太久没有得到过安抚,xue口自如地吞吐着进入的物体,他侧身躺在床上,被子被踢到床后,双腿张开着,他一只手拿着木刀不断进出,另一只手抚摸着前端,身体在快感下绷直,吴邪抗不过情潮胡乱抽插着,大口喘气,偏白的皮肤在情欲下被染上粉红。他的脚趾无意识地收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摩擦着,后xue的水渍在他不温柔的动作下被打出泡沫,不停有水渍被刀柄带出,落在深色的床单上,他手里的动作逐渐变快,想到家里没人,他便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声。 陌生的物体在xue里横冲直撞,不平整的表面磨得肠道更加难耐,吴邪不讲究技术地将其捅入,木刀的刀柄不算粗,但却够长,他的脑袋里那根理智的弦断裂,另一只摩挲着前端的手也不断收紧,他用指腹扣弄着铃口,前端的清液流出,弄得整只手滑腻腻的,多余的液体流向后xue和肠液混在一起,吴邪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嗯——”刀柄擦过一个凸起的点,xue口突然收紧,吴邪嘴里的呻吟突然拔高,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浓稠的jingye被糊在胸口。太久没有过性爱的身体此时已疲惫不堪,吴邪也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