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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谈合作！”舒窈笑着说道。

“合作？我和你有什么好合作的？我只是一个煮面的，现在面店的生意还快要维持不下去了！”和鳳苦笑道。

“是吗？那就更需要谈谈合作的问题了！”舒窈笑着说道。

“莫非你也想开家面店？”何鳳疑惑道。

“不是，我不仅仅是想开家面店这么简单，我想在煮面的同时，多发展一下其他的面点。”舒窈笑着说道。

“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自己开就好，还非要和我谈合作？”何鳳觉得奇怪。

“酒香还怕巷子深呢！我再有本事又能怎样？我没有店铺，没有熟客，我还没有帮手。”舒窈摇头苦笑。

“你说没有店铺和熟客，我都能理解，可是你说没有帮手我就不理解了，那他呢？他不能帮你吗？”何鳳看着坐在舒窈身旁的季泽霖。

“他不能算是帮手！”舒窈笑着摇头。

“舒窈，我为什么不能算是帮手？你别以为我只会吃，我也是可以帮忙的！”季泽霖一听舒窈说他不能算是帮手，急眼了。

“乖，你负责收钱，帮忙试吃就好了，别的事情不用你做！”舒窈表情温柔地摸摸季泽霖的头发。

“为什么？我也很能干的！你别看不起我！”季泽霖鼓着腮帮子不服道。

“知道你能干，可是我舍不得让你太辛苦。”舒窈笑着说道。

舒窈说舍不得让季泽霖太辛苦绝对不是场面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最初嫌弃季泽霖以外，后面在相处过程中渐渐越来越想宠着对方。仔细想来，或许是因为对方长得实在过于好看，所以才会心生怜惜。

在舒窈和季泽霖说话的时候何鳳一直在旁边看着，她看着旁若无人的两个人，看着季泽霖羞红的脸颊，攥紧了拳头。

“舒窈对吗？我答应和你合作！”何鳳放开了攥紧的拳头笑着说道。

“真的？”舒窈欣喜道。

“真的！”何鳳笑着点头。

“那合作愉快！”舒窈伸出右手。

“合作愉快！”何鳳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握住舒窈的手笑着说道。

舒窈高兴地看着何鳳，虽然她不知道对方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答应合作，但是只要结果符合她的心意，也就不必探究转变的原因了。

等何鳳目送舒窈和季泽霖离开后，她又走进了医馆后厢的一间房间。

何鳳看着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的齐羽，默默流下了眼泪。

方才她之所以会突然改变主意答应和舒窈合作，就是因为舒窈对待季泽霖的那份宠溺，曾几何时她和躺在床上的齐羽又何曾不是这样如胶似漆。可是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让一切都变了。

何鳳清楚记得齐羽出事那天发生的事情，那天她因为店铺忙碌没有陪着齐羽上山进香，孰曾料到齐羽回程时遇到大雨，乘坐的马车，马受惊后将齐羽和车夫都摔倒在山崖。当何鳳得知齐羽出事后，什么都晚了，那个车夫当场死亡，齐羽虽然还有呼吸，但是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成了个活死人。

“齐羽，我真的很想你，你早点睁开眼睛好不好？”何鳳握紧齐羽的手无声哭泣道。

“何鳳！一切都会好的，你要往好处想，齐羽还在呼吸不是吗？他一定也是舍不得离开你的！”大夫拍着何鳳的肩膀说道。

“杨姨……”何鳳哭着说道。

“会好的，放心，一切都会好的！”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