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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第1/2页)
“没什么意思。既然朝廷在追捕白衣社的人,你与我在一起终究不好。”楚桓毕竟是王府世子,追究下来牵连太多,温良玉并不想给他添麻烦。没想到楚桓冷冷一笑,带着森森寒意说:“你怕不是只为这个才支开我的吧?”接着世子又追问:“你究竟是不是白衣社的人?”“我不知道。”温良玉陷入沉思。很多人都说他应该是,比如侍琴,比如胡不归;可也有人认为他不是,比如小上清阁中武皇帝的阴灵,还有他记忆中竟然搜不出半点关于白衣社的记忆——如果说这是因受了禁制强力封锁,那未免太深。“但我已决定往吴地,把这一切弄个水落石出。”“去吴地找到白衣社的据点么?”楚桓低笑:“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在江上把我们的纤绳射断、被你射下来的,就是白衣社的人。”“什么!”温良玉大惊失色。不对,如果玉公子真是白衣社的人,拿到玉瓶后白衣社只有暗中护送相助的,就像胡不归从木樨镇一路尾随的那样,怎会反过来暗害呢?“你不信?”楚桓冷笑:“尸体手里攥着燕雀弓,那是白衣社特有的,否则小小一枚冰弹子哪有那样威力。良玉啊良玉,纵然你自恃剑术,但朝廷和白衣社同时要拿你,你怎么办?”世子说得郑重,温良玉反淡然一笑:“你说我该怎么办?”“和我在一起。”楚桓毫不掩饰地回答:“依靠我东平世子的势力,上可绕开朝廷的追查,下可躲避白衣社的sao扰。”“哦哦。”温良玉是真的笑了。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玉公子在后、庭花时不愿亲近楚桓。楚桓对他心疼呵护是真,但也太过强势和高高在上。感情亲密的两人若有一方长期这样,又怎能长久?于是他说:“那我岂不只是利用你而已?”这话挑明得甚至有几分无耻了。没想到楚桓气定神闲地淡淡说着:“谁叫我放不下你,便是明知你不过利用,也甘之若饴。”温良玉噎了一下,刻薄的话再说不出口,只得叹道:“何必这样说话?让我再想想。”出了舱房,温良玉心中烦乱,只得去找左康。左康看他神情不对,问道:“怎么了,楚桓找你又说了什么?”“他说我是个逃犯。”温良玉长叹一声:“现在不但朝廷对我下了通缉令,黑道也来追杀我。”左康笑了:“先不说哪个不长眼的黑道敢来追杀满堂花醉,他一个世子,还不能在通缉令下保下你?”“恐怕不能。”温良玉苦笑:“因为不但我是风行营要逮的人,而且他说前头弄得我们几乎翻船的也是白衣社。”“不可能!”左康脱口而出:“一定是他弄错了!白衣社不会这样做!”温良玉诧异地看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为什么白衣社不会这样做?”左康语塞,过了一会才说:“风行营的敌人就是白衣社的朋友,白衣社怎会反过来害你?再说白衣社如果真要除你,不会把痕迹漏得这么明显吧。”“我也不知道。”温良玉摇摇头,又想起一件事来:“你在江里时为什么吻我?”左康明显没想到他的话题跳跃得如此厉害,大笑起来:“为什么你总问这个,你是要提醒我什么?”“我记得清楚,这瓶子放出光是你吻我之后。”温良玉把云在青天水在瓶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