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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和平〉 (第2/3页)
“我爱你啊,俱利磨,我们才是天生一对,你不能背叛我,你若不肯爱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们只需要彼此,其他人一点都不重要,俱利磨跟我走吧,否则我就把其他牵绊住你、碍事的傢伙全都杀了。” 我看着神色癲狂的玛蹉,我知道牠必定说到做到,我怕极了,更怕他伤及无辜,我崩溃的哭了,玛蹉抱住我说,“我爱你俱利磨,我的心给了你,所以也把你的心託付给我吧。”当下,我却只觉得心寒彻骨,如坠冰窟。」 玛蹉随后将我带到岛上,牠自称是海民之王,一眾海民虽以牠马首是瞻,然而实际上却只是一群毫无纪律,散漫的流浪者,我提出独立为国的事,玛蹉说好啊,然后便把所有事都丢给我。 当我苦思于国家命名时,玛蹉甚至毫不犹豫的以我的名字命名。 『就叫俱利磨吧,并由你来当王。』 『那怎么行,你才是海民之王啊,我岂能篡位。』 『哈哈哈…哪有那么严重,你就当是我禪让给你的吧,毕竟这个国家能够成功创立你可是大功臣啊,更何况我现在怀孕了,不适合当政,你成为王之后,将我封为王妃吧。』 『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说可以就可以,头衔、财宝、国家,甚至孩子,我其实都不要,我只要你就够了。』玛蹉说着,一脸幸福洋溢的抱住了自己唯一的挚爱。 他对玛蹉的一切都无法忘怀,那样残酷无情同时却又痴情于他的傢伙,可以为了自己捨弃所有,为了他成为雌性,为了他放弃王位,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能轻拋。 「六十年前,我身染重病命在旦夕,我心知我的阳寿将近,然而玛蹉却是不肯放手,我看着床边为我哭得梨花带泪的妻子,不禁感慨,我现如今已垂垂老矣,玛蹉犹是当年那个年华正盛的模样,这就是人类与海民的差别啊。」俱利磨王叹息着。 他又喝了一口茶,「玛蹉,这个我又爱又畏的伴儿,她哭诉着说,“俱利磨,你怎能残忍的拋下我,我爱你啊,没有你,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只怪我当时没注意到玛蹉的决绝,她为了我甚至连命都不要了,她跳进了蒸炉,并让我在毫不知情的情况把她给吃了。」 对面的二人没有出声,始终静静的聆听着俱利磨王的倾诉。 「玛蹉,把所有的温柔留给了我,甚至不留丝毫给自己。」俱利磨王摇头叹息着,「海民的心性便是如此,爱的极端,痴心入骨,甚至走火入魔,恨,也是以爱之名去仔细的包装它。」 俱利磨王说罢,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所以,俱利磨之所以锁国,不让海民与陆上人类接触便是为了防止再有类似的事件发生吗?」丹努许顿时瞭然。 「我颁布禁令虽逾五十载,但成效不彰,海民好自由无束,放荡不羈,人为控管力量有限,基本上都不太把禁令放在眼底,起初仍有海民偷溜出海跑到陆上,类似的事件仍是层出不穷,我对此备感疲乏,心力交瘁。 直到八阳祸世,维萨恩来到了俱利磨,才终于让一切步上了正轨,维萨恩的力量用于大海,能够发挥十足的力量,有效的掌控了俱利磨方圆百里的海况,一旦察觉有海民欲偷溜出境,随手一挥击,即可以强大的浪涛将牠冲回岸上。」 「维萨恩又为何选择栖于俱利磨呢?」丹努许质问道。 「因为和平,即便只是假象的和平,锁国下的俱利磨与世无争,或多或少仍暗藏着有不安的分子,但檯面上仍维持着一派祥和,俱利磨合乎维萨恩对于“和平”的标准,故而选择效忠于我。」俱利磨王俯仰无愧的说着。 「明知是假象…」 俱利磨王毫不避讳的直言道,「这就是维萨恩,司掌和平的翳神,维萨恩,其实都心知肚明,这样的和平不过都是自欺欺人,但……我们都甘于生活在这样的谎言里。 因为真相太过残酷,故而选择视之不见或是自我欺瞒,人类不就是这样过活的?生于忧患,安于虚偽,老于耽迷,死于愚昧。」 「那您和因陀罗又是订下了什么协议?」 「怎么,帝释天没向你坦承吗?」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