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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第3/4页)
。林沈海拉一把秦羽,努努嘴,“别想躲酒,是男人赶紧喝了。”“你他妈自己一屁股事儿,管别人干什么。”顾惜领着顾山慈去了厕所,实则两人从走廊上已忍不住开始互啃。刚关上门,顾山慈从后面压上来,直接将顾惜摁在墙上。华丽的印花瓷砖冰凉,顾惜耳背已叫顾山慈舔得敏感又湿软。guntang的嘴唇一离开,触到空气,蓦地凉起来。十分磨人。他快站不住,全靠顾山慈在身后支撑着。大腿卡在顾惜两腿间,特坏地磨他腿根内侧,磨他后臀。顾惜喘着气,“别,别太过火没带套”顾山慈咬着他脖颈,声音含糊暧昧,“不进去,在这儿不进去”说完,他伸出舌头,以舌苔狠狠舔过顾惜脖子。似狼似虎,一遍遍舔舐美味。顾惜眼睛迷蒙,想着真你妈要完了。这男人手段太高超,自己又爱他爱得愚蠢。殷红嘴唇不自觉张开,呻吟溢出。顾山慈听得快疯了,他隔着裤子,不断顶撞顾惜臀`部。那东西已坚硬无比,宛如一杆抢,上了膛,等一出口,guntang。顾惜又被他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相比顾山慈气息微乱,顾惜已喘得万分浪荡。听着跟发|情似的。顾山慈吻着他,叼他下唇。一手剥开顾惜上衣,一边道,“宝贝儿,真sao。”顾惜浑身一颤,完全沦落在顾山慈轻碾慢品的攻势下。“你你他妈才sao。”“你不懂,一个攻背后说你sao,那是赞美你,”顾山慈逡巡往下,不听顾惜劝阻,硬要在他脖颈上留下吻痕。泛着津液的水光,十分好看,宛如鲜红果实。“要是当着你面说你sao,那就是——”“想干`你。”顾惜抬手遮住眼睛,他觉得厕所灯光实在太明亮。而身下触感又过于强烈,两人的性物贴在一块儿,紧紧磨蹭,耸动已将他撩得热血难耐。顾山慈对外人十分正经,从来都衣冠楚楚,绅士风度。内里却是个斯文败类,床上酷爱说点dirtytalk。时常逼着顾惜叫他哥哥,完了又叫老公,又叫亲爱的。顾惜快要站不住,死命抱着顾山慈肩膀。“硬成这样了,你他妈还不解决。”顾山慈见他满脸欲求不满,大笑起来。这风华十分要人命,帅到骨子里。慈爷曾说,顾惜,你只要敢对我张腿,我就敢让你欲仙`欲死,从此跟别人硬不起来。那时顾惜一仰头,抬着下巴。果真拉开裤链,张开双腿。他问:敢么。然后顾山慈这辈子也没再下来。一如今天,顾惜拉开两人裤子,顾山慈盯着他眼睛,赤|裸|裸的,彻底撕去衣冠楚楚的外衣。他臣服rou|欲,臣服顾惜,看着恋人眼睛。他抛弃道德藩篱,直白地告诉顾惜:“我想要你,就在现在。”顾惜昂头一笑,送上唇齿相依。接吻的声音啧啧作响,如拿了扩音器放大。他们贴着,顾惜以舌头描绘顾山慈的上唇。“老公,干我。”顾山慈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将两人的那玩意握在掌中,一个比一个灼人。几乎要烧伤手心。不算宽大的厕所隔间里,霎时大火燎原。明明未曾进入,却是使劲在征服。喘息声一高一低,一急一缓。顾惜叫到最后完全放开了。厕所可没禁止任何人入内,不巧撞见这场性|事的来客,还有人拍着门板吹口哨。祝他们一炮到天亮。于是顾惜就放声大笑,顾山慈也跟着笑起来。他们实在太爱对方这感觉,一如那些年丢失的少年感,统统回来了。顾惜咬着顾山慈肩膀,又用舌头在慈爷耳边顶弄。他脸颊发红,软得不行。浑身只一处是硬的。顾山慈偏开头,顾惜在他耳边吹气,差点把他吹射了。“别闹,这都不够你爽的。”顾惜使坏,不住以下|身蹭动,不住地浪叫几声。他穿了衣服是风流倜傥的顾总,脱了衣服是顾山慈一人的妖道。慈爷知他使坏,于是手上的动作更快。顾惜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