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厨房火车便当 (第1/6页)
学长常常和我说,解题不要急,容易忽视近在眼前的答案。别人这样说,我听一半漏一半,但河田学长说这话,我全盘接受。他在功课这些正事上严肃的可怕只是一方面,亲身经历才是让人信服的原因。 比如现在人尽皆知的,早大首发中锋高一刚入学时才165。国中刚认识时他更矮一些,和我一样高。那时他的目标已经是5号位——center,中锋。在我看来这场生长痛来的太晚,太晚,一切还来得及吗?来得及的。从未在任何地方听说山王中锋训练受伤,甚至球风比后卫时更加稳健细腻。 又比如现在。 围在热气腾腾的锅子边,第二次被他叫停伸出去的筷子,我默默收手,坐直腰板,心虚的避开视线,估计像个犯错的小学生。我也觉得自己没出息,他就是清清嗓子,我怎么就这么听话呢。 丢人啊。 河田忍不住笑起来,说不熟的吃了闹肚子,那我为考试做的准备就浪费了。 说话重音在做的准备上。 我是有些心虚,但人最原始的欲望此刻站了上风,那是一句不会经过大脑的:“我饿了。” 说完我们俩都是一愣,心虚的此刻不止是我了,那种羞红出现在我们两个人的脸上,还有我居家服下,胯骨上,依然淡红的手印。 早上我起床时身边已经空了。 我书桌上他留了字条,晨跑去了。他字写的好看,字体方正,笔锋细腻。不超过一行的文字,我看了好久。怎么看不腻呢。又读了一遍才恋恋不舍将纸条好好收起来,妥帖放进金属饼干盒,里面是一打相同笔迹的纸张,有边缘整齐的,也有凌乱撕下来的,有显然时间近的,也有旧到发黄的。 我打了个哈欠,开始背单词。 我的床对他来说有点小,这间为了备考租来的小房子已经算是五脏俱全,但容纳一个两米的运动员还是太勉强,河田进出都要弯腰低头,睡觉整夜都得蜷腿,再加上我们两个人睡这张单人小床,河田翻身也不方便,我想也睡不踏实,第二天还要训练,所以他留宿的时候并不多。更别说像这样晨跑去了,而不是归队训练去了。 等我复习完地理,厨房里已经在煮饭了。 我认为这件事上我的错误不大。赤膊穿围裙的学长应该负至少七成,不,八成责任。 被人从背后偷袭,河田雅史先关了火。咔哒一声,我更放心下来,手贴着他腰线游走上去,覆在隆起的胸肌抓揉,围裙随着动作起伏,我的手甚至拢不住那团胸肌,只能在捏揉里掌心一下一下去蹭rutou,依然把学长摸得腰弓起来,rutou也充血变硬,呼吸急促,厨房,本该充满烟火气的地方,现在已经充满情欲的气息。 “怎么不穿衣服呀。”说话时我意有所指,揉的力气更大了一些。 “毛衣粘上味道不好洗。”学长开口,吐字已经有些一顿一顿。 我从没想过学长的胸部这么敏感。 他的呼吸声平时就比一般人重一些,我猜是体型的缘故,情动时声音更加明显,我贴在他背后,耳朵靠在胸腔,像住在音箱的寄生虫,贪婪的以这些情色的音乐为食,大口大口。 河田当然出声制止过我,他叫我,“雅子,别闹了。” 河田雅史其实不喜欢叫我的名字,读音太像了,在最后一个音节读完之前,都像在自称,那种感觉很怪异,我是明白的,所以就算已经是男女朋友,我也没怎么叫过他雅史。所以当他开口,用名字称呼我,大概已经是一种濒临极限的警示。 但此时此刻,这条警戒线的出现只会让我更兴奋。 真的,我原本真的只想吃个豆腐,捉弄一下这位严肃的家教老师的。 我笑嘻嘻把头靠在他背上,以一种撒娇粘人的姿态紧紧贴着他,答非所问道,“学长练得真好。” 河田扭过头,这个动作没有声音,但肌rou起伏提醒我与他对视。学长脸已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