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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4 (第2/2页)
就近看着。“惨败啊……,后来谢老头跪下来向我求饶,我才免……”牙将军显然不打算就此罢手,他再度用话语刺激着益纬。益纬明知对方在扰乱自己心神,但就是没办法放任他这样当众诋毁师父的名声;尤其,一想到师父给自己害死……,他一直没有把那天河洛客在会馆跟自己说的话如实告诉益凯和廷威,也就没机会被人开导、一直把师父谢逸夫的死怪罪到自己的身上,所以此时的他更加难以冷静、忍不住激动地开口回骂”“放,呕!放,呕!放屁,你呕!胡说!呕”益纬为了要骂回这句吃足了苦头;接连几全更把他受损的丹田捣个稀烂。少年一边回骂一边又吐了几口血;丹田毁坏,真气四散、内息紊乱,再接下来的攻击他一点内劲也提不出来,只能像是一个被霸凌的小伙子一样单凭rou身任人殴打痛击–而且还是一个八块结实腹肌都已被打爆打烂、受尽凌虐的小伙子。“二六八零、二六九零、二千七……”牙将军开始数着,打手们还是十拳一轮地不停出拳,速度快得牙将军来不及数只好改十个一数。又被轰个十几二十拳,此时的益纬已经连抬起头的力气也没有,已经不能算“撑下去”了,只是牙将军还不肯停手,单方面地藉由对一个破烂不堪的大型填充玩偶来出气而已。所谓“黄台之瓜,何堪再摘”,益纬现在连“打要站稳”都做不到,半点力气没有、只能让身子坠下、由被拷在柱上的手腕吊着双臂、整个人挂在柱子上,被重拳连击的时候更顶不住拳劲,活像个沙包一样被拳头打得不停晃荡。他身子低了下来,几个拳手本来是瞄准腹部的,却失手打到他的胸口,几十拳下来打断了少男两根肋骨、更加深了他的痛楚。浩然再也看不下去,在牙将军数到“两千七百五”的时候冲上前去把上前换班的打手推开。但他知道自己没办法阻止这些人的暴行,唯一能做的只有:“我来代他。”少年的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到,更引起了牙将军的侧目,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底是发抖的,还剩两百五十拳,我能吗……?不论是在饭厅看转播、还是在会馆里看比赛,在场不少人都认出浩然就是那个在擂台上被痛殴调教得死去活来的少年。比赛过后人人心有未甘,昨个夜里不免再三回味,现在看到他站出来主动找挨揍,众人心里头痒痒地望往牙将军盼他答应。牙将军一想到昨晚少年折在他手里、被玩弄到一半的事,就也乐得顺从众意,说道:“可以,不过这两百拳要怎么揍得由我来重新决定。”这时候的益纬虽然听得清楚发生的事,却连抬头和开口的力量也没有,更别说阻止事情的发生。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腹肌上了;浩然一口应允,站到益纬的前面,出力把八块腹肌撑到最硬最大,然后等着。“呯!呯!呯!”牙将军先是让众人再按照原先安排轮流上去出拳。为了避免向后倒会压到益纬,浩然双脚钉稳;但这样的一昧挨轰、对方又是有组织无间断地出拳,和拳赛或干架大不相同,果然四十拳左右浩然便感腹肌痛得到快撑不住,五十多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