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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朋友的义务(改,性羞辱不该是对女性同胞的手段 (第5/5页)
羊毛裤。 我点火,开始烧, 稀松针织的羊毛裤很快烧起来, “不要!饶了我!救命啊!!” 逐渐裸露出来的红烫的肌肤很快也得到了照顾,我点燃手里的蜡烛,滴了上去, 一声声好似非人的尖叫, 这才符合父系贱娚的身份。 我很满意。 羊毛烧的很快,几块儿融化的布料掉落,她苍白的局部皮肤燃有火焰, 我欣赏着, 可惜还没玩儿完,也答应那个小朋友把人交过去。 叹口气, 破风的几鞭精确的打灭了火焰。 没烧到头发, 我不开心。 继续滴着蜡,刚才的火焰只把大腿中下侧布料烧掉, 屁股没露出来, 或许因为剧烈的疼痛和该有的恐惧,我没再听到咒骂, 贱娚穿的布料也让人不痛快,没怎么烧起来,只有一小片烧红破皮。 不痛快。 我快步走到她头部被压低的位置,松开压制,扯着头皮,一口吐沫喷到她眼皮上, “舌头伸出来。” 她大口呼吸着,好似没听到我下的命令, “再让我重复一遍,我给你舌头剪成蛇信子,” 她惊恐的睁大眼看向我。 我有些开心。 蜡烛滴在她抖动的红舌上,不断的覆盖整个舌面, 她中途闭嘴,我抬起膝盖直接撞击她的小腹, 又听到了尖叫, 贱娚。 我喜欢这个场景, 母系驱逐叛徒,娚得到恶报。 我扔下蛇鞭,手机叫两个强壮的女性工作人员进来, “扒光,清洗干净。” 戴上耳机,我一边欣赏着她愤恨的挣扎,一边沉浸在老旧的jazz里, 这一幕很像黑白画面的奴隶交易, 我喜欢, 虽然离母系力量很远。 我不在原谅她的位置上。 竟然敢伤害我的姊妹。 被打击到有轻生想法需要很长的恢复期,甚至会影响人格, 那么勇猛生机的人, 她怎么敢。 很快,她被剥光像刚出生的女婴,伤处被毛巾、药膏轮番照顾, rutou被直接刺穿,挂了两个小铃铛, 也许该来场祭祀去晦,这雄堕的娚。 我很欣赏这两个人,走之前给她全身涂上了痒痒粉。 白沫糊了一层,到处都是, 除了嘴巴,这里被口塞堵住了。 臀间几张嘴在我注视下紧张的蠕动,我不会性羞辱她,即使是母系叛徒,公元四千年前已经高度发达的母系光辉显然没有照耀到眼前苍白的父系女奴身上, 我却不为她惋惜, 也许她本来可以成为大女人, 现在只能等待另一个大女人来处置她,对此我不把她作为姊妹保护, 母系可以等待初生的女宝成长,不能容忍对姊妹的性剥削,以牙还牙当然不够,这是那个小姊妹将要对这个母系叛徒下的判决, 女人生来本该拥有一切,即使处于父系监牢,也总可以逃出伊甸园,这种雄堕的女,需要被剥夺女人的称谓和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