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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第2/2页)
说着便伸手向谢隐的斗笠抓去。严半月一手揽住谢隐,阻止他运行真气跟对方动手,另一手轻拂过武士的手腕,已将牛毛细小的银针刺进了对方的xue位。谢隐被严半月带着一退,避过了武士的手掌,适才条件反射提起来的真气才消散下去。那鞑蒙国武士却开始倒地狂笑不已,涕泪横流,不能自控。一群鞑蒙国武士立刻围了过来,嘲风和半夏也闻声赶来。为首武士拔出弯刀指着严半月道:“你使了什么妖术害我兄弟?”嘲风伸手入怀,那里有一柄软剑,严半月拦住他,笑着摊了摊手:“如诸位所见,在下什么都没做,这位仁兄无理取闹,冲撞了我家夫人,后又倒地大笑,在下确实不知为何。”“你……”武士气急败坏,纷纷拔刀相向,一时间剑拔弩张,掌柜早已躲到了桌子下面。这时,又从门外匆匆进来一位鞑蒙国打扮的人,看样子还是个文官,见状一惊,又很快镇定道:“布和……”后面便是蒙语交谈,严半月等人也听不懂。两人低语一阵后,那叫布和的武士首领愤愤地收刀回鞘,用手隔空点了点严半月,命人抬起已经笑到几乎窒息的武士,迅速离开了客栈,留下一片狼藉。严半月看都不看,转向谢隐道:“我们上去看看伤势,嘲风善后。”进了房间,谢隐变回身形,摘下斗笠,已是脸色惨白。严半月一惊,赶紧扶他躺下,一摸脉象,谢隐体内真气流转滞涩,四处冲撞,十分凶险,当即取出金针为他施针,忙活了一刻钟,谢隐的脉象才稍有缓和。严半月疲惫地擦了擦脸,有点明白为什么谢隐对于死亡看得平淡,任何人若是生来就不断在生死边缘徘徊,不断尝试各种可能有希望治疗的方式都无功而返之后,可能都会变得淡然,淡然而无望。谢隐醒来的时候,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弥漫着一种诡异的麻木感。他试着动了动手指,知觉才一点一点回到了身体里,但随之而来的是肌rou的酸胀感,然后他发现被子下面自己没穿衣服。“你醒了?”严半月踱到床头,低头看着他。“严神医,这是什么治疗方式?”谢隐硬撑着坐起来。“你希望你醒来的时候还穿着女装么?”严半月眯着眼笑道。半夏和嘲风闻声进来,给谢隐端来晚饭和汤药。“严先生,我跟着那帮鞑蒙国武士去查探了一下,他们似乎是鞑蒙国皇室的近卫,我看他们回到驿站以后很混乱地部署了一番,似乎丢了重要的人,正在满城搜捕。”严半月不以为然:“那人笑死了没?”“呃,还没,不过快了,他们队伍里有个军医,不过好像也束手无策。”“笑死最好,便宜他了,横生枝节的莽夫。”谢隐却道:“此前略有耳闻,鞑蒙国的小王爷巴尔思似乎在和我朝商议和亲之事,但已被今上回绝了,不知现在又是何用意。”“今上不是退位了……”半夏小声道。“这么多话干嘛,还不去睡觉。”严半月打断道。“是,先生,您去我房间休息吧,床都铺好了,我和嘲风大哥挤挤,谢公子也早点休息。”严半月点点头,道:“今晚应当无恙,你们都安心休息。”说完正要推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