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旅游团[无限流]_死亡撒哈拉(4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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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撒哈拉(40) (第3/5页)

通讯。

    “挺好用的,就是时效短了点。”

    卫洵接过灼热的银币,爪爪若有所思摸了摸银币边缘的花纹。半命道人仍有些激动,具体表现就在他话更多了,唠叨了很多,从过去到现在。

    “有时候我在想,他会不会是污染,是幻象。”

    忽然间,半命道人自顾自道。他脸上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与忧虑。

    “污染很危险,真的,它会看穿我们心底的薄弱处,从而击溃我们,让我们崩溃疯狂。”

    说着说着,半命又笑了:“陈队也这样想,他和我说话其实也在试探,我们说到一些暗号——当年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十年了,他,他如果真一直在比战场更严峻的污染环境下,可能还记得那些暗号吗?”

    暗号都对上了,但这反倒让半命道人更犹疑。不是不想信,不是不想再见到陈队,只是因为‘想’,所以才更警惕戒备。

    “半命,你像个队长。”

    卫洵笑道,心有一些惊奇。卫洵发现半命和他见过的那些旅队长一样,都有个特点,那就是多疑。侠肝义胆重义气重理想的人已经被尔虞我诈的旅社环境淘汰了,比如张星藏。能活下来,能站到巅峰的人,全都谨慎,多疑,对自己的想念与欲·望像对毒药般警惕戒备。

    北纬三十度的污染,深渊的污染,甚至只是变强后,因为称号因为自身变化带来的精神污染,都让他们很难再面对自己当初的愿望和梦想。

    有愿望,有梦想,有期待,那心灵就会有漏洞。

    是幻象吗?是真实吗?是又一个伪装成美梦的噩梦,还是污染?

    庄生梦蝶,还是蝶梦庄生。

    大漠上沙暴奔跑的陈诚垂下眼帘,他看向自己刚拿过银币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有些剑茧。是一双用剑的好手,如果他年轻二十岁,手应该是这样的。

    银币上显现的岑琴的脸也很年轻,甚至称得上小,也就十几岁的模样。

    岑琴有多大了?记不清了。记忆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朝气蓬勃的,很勤奋也很讨喜,见人就喜欢笑。

    会是幻象吗?但他没见过十几岁的岑琴,幻象不该出现他没见过的形象,这样太容易被识破。陈诚握住寒山剑,与银币那边对话是他最后的理智,实际上他已经快压制不住了。

    十年暗无天日的污染侵袭,十年来夜以继日的战斗,幻象幻声精神紊乱,让他在遇到疑似幻象时第一反应就是以剑斩之。

    心的暴虐只能以此抒发,想要破坏毁灭这一切。陈诚知道他们都已经疯了,虽然还说着回去回去,但已经回不去了。

    就算回去,也根本无法适应,甚至可能会乱砍滥杀,就像魔鬼一样。

    他们像怪物多过像人。

    “我的银币。”

    就在这时,占星者突然开口:“还我。”

    “你一个队长怎么这么吝啬,一点都不大气。”

    占星者的声音打断了陈诚心越发狂躁的破坏欲,刚才和岑琴交谈,他知道了这占星者是西区第二旅队的队长,人不算坏,和他们也有点交情。

    和嬉命人之间关系有,但现在更像敌人。

    “我就是吝啬鬼。”

    占星者淡淡道,还顶了他一句:“比不上玄学家大业大。”

    他这时插嘴,又把陈诚因为想到嬉命人内心升起的火气给打乱了。

    “对,我们玄学就是家大业大。”

    虽然占星者说话像阴阳怪气,但陈诚直接大方认了,随后他似笑非笑望向占星者:“你倒是会说话。”

    时间点挑的很好,绝不是偶然。占星吗?命运吗?卦象吗?天数吗?

    陈诚想到刚才看到的小翠,还有岑琴,手的剑紧了紧,他又不想毁掉这个幻象了。

    终究是快要谢幕了,人也变得软弱。或许只是累了,厌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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