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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凌h (第2/6页)
得他动弹不得。那处湿软滑腻得吓人,只一摸就能在指尖裹上一层水光,两瓣rou唇渴人得紧,呼吸间直将手指往更深的地方夹……这样的构造,分明是女子才有的阴xue,这人怎么…… “怎么?小大夫没见过?”那人闲着的手揽上温宥脖颈,塌腰倾身上去,犬齿厮磨着红得近乎滴血的耳垂,“那今天便开开眼,如何?” 尽管说是开眼,昼晦其实并不通晓情事。他幼时以为人人皆与他一般阴阳同体,直到十四岁,练武时初潮浸透了衣物,师父觉察有异,将他叫到一旁问询,昼晦这才知道自己与旁人的异处。师父是女子,仔细交代了一番,但终究碍于男女有别,不可深入交流,时至今日,昼晦仍对这秘处一知半解。 他平日不重欲,只在月事前几天偶感难耐,但大多只用前端释放,从不碰这口女xue。不料这次上峰给的任务特殊,需得乔装混入青楼,与恩客扮你侬我侬的戏码,所用的酒盏杯口抹了迷药,昼晦出生于凌雪阁,接受抗药训练的年纪远比旁人早,可这药新奇,后劲又大,不光引得性器勃起,女xue也翕张着往外淌水,湿了亵裤。骤起的情欲过于磨人,昼晦翻进楼后的小巷便已觉得双腿发软,显然是支撑不到回扬州据点了,刚好,他垂下眼去,看着这紧张不已的万花大夫,刚好撞上这么个夜深还走小巷的倒霉蛋,年纪轻,模样俊俏,看上去也不像是会突然暴起拼个你死我活的类型,抓来帮忙纾解情欲是再合适不过了。 昼晦无声地叹了口气,顺带在心底向这可怜的小万花道了个歉。但歉疚归歉疚,爱还是得做,他虚虚地捏着温宥的手掌,将纤长的手指往xue里塞了两根,万花门人最爱提笔作画,手上多少都带着茧子,温宥也不例外,粗糙的笔茧一寸寸磨过xue内软rou,勾子似的将yin欲挑拨出来。昼晦初次用女xue,陌生的快感激得头皮发麻,索性跪坐的双腿向两边一开,整个人都坐到温宥身上,将两根手指尽数吃了进去。 “小大夫,你再仔细摸摸看呢?”昼晦松了手,两条臂膊都搭上温宥的肩膀,隔着绸缎,他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只瞧见那双紧抿的唇,以及挺翘泛红的鼻尖,烛火下看人要美三分,虽说是露水情缘,但不得不说,温宥的脸着实对昼晦胃口。骨rou初成的少年人,清秀雅致,却也不失棱角,他伏在人锁骨处,嗅着万花身上清苦的药香与墨香,竖起的手指自喉结开始,细致地往上滑,描摹般地掠过下颔、嘴唇,鼻梁,最后隔着柔软的布料,停在双目,那双眼睛在指腹下颤动着,犹如即将破茧的蝶,带着点湿润,想来先前是急哭了。 昼晦愈发觉得他可爱,可xue中的手指忽然一屈,毫无章法地四处按着,昭告着眼前人并非是个可以任意挑逗的瓷娃娃。昼晦低吟一声,正想出言调侃,温宥却先他一步,开口问道:“……我该摸哪里?” “摸哪里?”昼晦哑然失笑,挑着一双丹凤眼看人,“你是大夫,你该知道摸哪里呀。” 温宥硬得好难受,幸亏雪河下裳宽大,不易觉察出他的狼狈。他觉得身上坐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而是精怪,若是摸到不那么平滑的xuerou,再或轻或重的一按,那人的身子便会一扭,女xue深处随之涌出一小股水,爽利狠了,还会夹腿。这双腿颇有些rou感,腿根摸上去又有力又滑腻,像块在滚水里浸过的玉,合拢时将手紧紧夹着,团不住的rou便挤在指缝里,颇有几分熟妇的意韵。 可昼晦偏偏是爱叫的,他并不刻意压制自己的喘息,舒服时更是喘得一浪高过一浪,声线低沉醇厚,贴在耳朵边说话时总引得人浑身发麻。昼晦的xue和他的声音,是两种性别的拉扯,阴与阳奇妙而诡谲地杂糅在一块儿,形成一片瑰丽却不见底的深渊,引诱着人下潜。 温宥没来头地想,这人主动又放荡,话语间尽显轻佻,是不是可以骑在任何人身上,拉着任何人的手,塞进那张湿热又嘴馋的xue里呢?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对一夜情对象生出占有欲有什么不对。温宥这个年纪的少年,总是分不太清性与爱的差别,觉得既然有了肌肤之亲,就应当负责,对于身上这人……或者说精怪,温宥对他谈不上爱,却也不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