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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5 (第1/2页)
样子,还不是等着你爹赔地来救你?”敖欢听了这话,才睁开眼睛。灯火中可见敖欢一边眼球已充得血红,想必是被打的,大概是眼睛太疼,他才一直闭着。那敖欢只说:“父王如果是聪明人,就不会这么做。”柳祁淡然一笑:“你觉得你父王是聪明人么?”敖欢不接这茬,只说:“老九是聪明人,不会重用你。”柳祁不为所动,只嘲讽说:“你们真是有趣,一个还口称‘欢弟’一个还声声‘老九’,真是兄弟情深,叫我汗颜。”柳祁要离开了,也不想说什么告辞的话,只再给敖欢喂一碗水,并说:“这回悠着点,喝完这碗,也不知什么时候再能喝了。”敖欢慢慢将此水饮尽。三危那边倒是很快闻讯,知道了敖欢勾结虞地叛党,盗取虎符,还在虞地的都城附近纠结兵马,人赃俱获。现在敖欢被打入监牢。敖况那边只说:“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尽管敖欢这个行为实在令人愤怒,万死不惜,但念在他是个来使,又是三危的王子,就只行‘刖足’之刑吧。”三危大王听说敖况要砍掉敖欢双脚,也是大惊,又想起自己只有敖欢堪当大任,若因此断了双足,实在是大难了。刀世子说道:“若此事属实,确实是欢王子背义在先。他真要伤害欢王子,想必天下也不会有异议。而且敖况很可能是说真的,若论杀死欢王子,他恐怕不敢。但使用刖足之刑,不至于让王子送命,却能让敖况在虞地立威。”殿前司梅非却说:“敖况要欢王子的脚做什么,他图谋的不过是平邑、昌邑和贡邑的土地。我们的计划是,他们虞国是反叛国、战败国,只能得到贡邑,已是很厚待了。可他贪心不足,还想要平邑和昌邑,才借故发难,拿欢王子的双腿交换。”却另有臣子说:“话虽如此,平邑和昌邑本来就不是三危的土地,而是兇马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总不能为未到手的土地而牺牲王储啊!如果放弃这些土地就能换回王子,又有何不可?”几个臣子便争辩起来,有的说要放弃土地,有的说要放弃敖欢的脚。那三危大王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又察觉剑略不发一言,便问他:“剑世子,你向来和欢儿交好,怎么不说话呢?”剑略便沉声答:“若论私情,欢王子待我恩同再造,为了救他,我自是万死不辞。但若我有别的想法,则难免落了‘冷酷无情’‘恩将仇报’的罪名,因此不敢坦言。”三危大王听见,便道:“你坦言吧!这儿是密谈,谁又会乱嚼舌根?”剑略便道:“首先,臣认为将平邑、昌邑当成别人的土地来看,说让就让,这个态度就不对。我们三危为此已搭上了多少死去的将士、赔上了多少珍贵的粮草和战马?岂能说让就让!这原该是我们的东西,必然寸土不让。”便有臣子问:“那寸土不让,就是要让欢王子受戮吗?”那剑略便答:“恰恰相反,我猜测,敖况既不敢杀死欢王子,也不会砍掉他的双足。我们须有寸步不让的姿态,说出‘敖欢有错在先,任你要打要杀’的话来。划地是一回事、敖欢犯错是另一回事,不可混为一谈,不能随便,方是两全之策。”这话音未落,便有近臣跳起来,果然是指责剑略冷酷无情、恩将仇报:“都是你的猜测!若敖况真的大起胆子来,伤害了欢王子,难道你能够赔他一双腿?”那剑略并不应答,只说:“关于欢王子的所谓‘罪行’,我们应先上奏天子,请天子定夺。我们这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