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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之物语】(6中) (第5/7页)
也就是“谴责”这个处理方式,会让信次脸上难堪一些。而没过多久,孙三郎信光疼惜自己的弟弟,还跑去跟三郎说情,让信次以“与力寄骑”的形式,让信次归附到了自己的麾下、并且还出任守山城城代,考虑到毕竟是自家叔叔,信长到最后也没怎么为难信次,所以里外里,信次相当于没被责罚不说,还变相确保了人身安全。 只不过,三郎要的就是一句评理,而斯波义统要的也是一份体面。所以,这相互看不上眼的一老一少,这次才如此相互成全。 “啊呀呀——上总介三郎殿下,忠心可鉴呀!” “上总介三郎殿下,一表人才,真乃我尾州造化啊!” “哎……寡人何时能跟上总介三郎殿下一起把酒言欢呢!” “上总介三郎殿下,才应当是我斯波家谱代上首啊!” …… 在得到了回信的斯波义统,简直大喜过望,于是那阵子,斯波义统时时刻刻言必“上总介三郎殿下”,虽然这位老先生其实也根本没怎么见过三郎,况且早先在听说了三郎做出来的那些不为人称道的或滑稽、或尴尬、或离经叛道的事情之后,整个清须城内骂三郎是“大傻瓜”“蠢材”骂得最凶的那个也是他,但现在在斯波义统的口中,三郎简直就是神祇的化身,恨不得马上就把他供奉在清须城二之丸的鸟居后面。 除此之外,斯波义统还天天在家设宴,倒也没有说是要特意去请谁,却让各房妻妾跟三个儿子义银、长秀、义冬,以对待重要客人的方式排座并且陪伴阿艳:吃的东西极其丰盛,满桌各种的山中走兽云中燕、各种的陆地牛羊海底鲜,还有什么猴头燕窝鲨鱼翅、什么熊掌干贝鹿尾尖,仅仅用了两天,就给阿艳吃得差点上火伤食;在席间,义统还得吩咐义银、长秀跟义冬,以及家里的各房姬妾轮番地给阿艳敬酒,每次酒过三巡、意到兴致,斯波义统又总会不停地提及三郎,对着阿艳把三郎吹上了天,自己吹还不过瘾,还得让阿艳细致板牙地给整个武卫府上的人,将三郎从小到大做过的事情都得给讲一遍,且是阿艳讲一段,义统就拉着自己这几个儿子跟那几房姨太太一起夸三郎,把阿艳弄得那叫一个烦。 ——近些日子从海外来尾张的南蛮人,有些个叫“伴天连”传教士的,在跟人传教的时候说过:在他们的典籍里记载人类有七大罪,情欲、馋虫、怠漫、贪心、攀比、懒散和怒气,这七个玩意确实不能被勾引,只要一勾引,绝对会决堤。 阿艳对于三郎的情欲跟想念也是如此。原本对于三郎的思念,阿艳只是默默地藏在心里,而在这些日子里给斯波义统一通絮叨,对三郎本来已经变成微弱小火苗的惦记,一下子就被燃烧成了熊熊烈焰…… 更不要说,义统让阿艳当着众人面前讲述的那些三郎所做出的趣事、怪事、潇洒事,在当时做完或者发生完之后,本来都是阿艳与他躲起来做肌肤之亲的时刻,所以当阿艳忸怩又尴尬地讲述着三郎在过去的所作所为之时,她满脑子实际上都是三郎那似小麦又似黄铜一般的肌肤、似打糕又似岩石一样的腹肌,还有那根硬似铁枪、粗似杵、润似碧玉、烫似火的男根…… 于是,每次跟武卫府里的人喝完了酒,阿艳又都会一个人躲到厢房或者储物间里,默默地拿出三郎先前送给自己的那柄肋差短刀,把那乌黑的刀鞘想象成三郎的那根又大又长的yinjing,在手里和脸颊上捂得温热了,然后再在口中吮舔得满是唾津,随后极度饥渴地扯开衣领、分开双腿、掰开嫩xue,一把就将刀鞘插到自己的花蕊深处,一边口里念叨着 “三郎……三郎”的呓语,一边握着整根肋差在自己的rouxue中抽插,又一边用着沾满自己口水的手指,来回地在两只酥胸上抓捏着…… “太可怕了……这个女人!哪有这样的……” ——其实每当阿艳默默地享受沉溺在自己渴望的世界中、且用那柄肋差把自己的蜜xue插得冒白沫、一股股的白浆蜜液流淌在那粉嫩的小肛rou上的时候,她名义上的丈夫斯波义银,总会在一旁默默地偷看着阿艳,并将自己的一只手从武士袍的里面揣入兜裆布里,默默地大张着嘴撸动着自己的jiba。 但垂涎归垂涎,义银也实在是不敢对阿艳真的做出来点什么,毕竟自己是真的不想当下一个小山田信有。索性,义银直接偷着派了几个贴身的近习侍卫,趁着家里其他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就把自己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家伙什搬到了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