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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26-30) (第3/8页)
。 无非都是因为她觉得北觅要跟她时时刻刻划清界限,保持距离。 天知道,他有多想不跟她保持距离,多想要深一点儿地进入她的生活,想让她的生活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可是,现在的自己,除了这张脸,这副身体,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东西能留下这种痕迹。 秦露对他有兴趣,他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而说起来,她其实除了有点小任性以外,并没有对他做什么过分的要求。 相反,是北觅自己,一直认为是在用应有的理性克制,克制他本不该拥有的渴望。 人性使然,不管身处的环境如何,对身外之物总会有渴求。 选修课上的经济学老师给他们讲过:人类所有的需求都可以分为“Need需要”和“Want想要”。 对他来说,秦露给了他“需要”,却成了他的“想要”。 而这种“想要”在“需要”的压力下,让他彷徨。 他的刻意疏远,偿还亏欠,只不过是想要保持自己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儿尊严。 然而秦露呢? 他原来以为,她这样的女孩子,从来不会因为“需要”而苦恼,而所谓“想要”,凡是她喜欢的,又哪有不被满足之理? 自己对她来说,无非是她眼前一晃而过的路人而已,碰巧有了一点儿交集,也只不过让她多看几眼。 他不想过多地干扰她的生活,那本不是他该介入的。 可为什么秦露的表现倒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竟像是被他欺负了一样。 ————小剧场———— 秦露:作者菌,咋还不让开车? 北觅:我说的,酒后驾车危险。睡觉! 秦露(悄悄):那睡醒了让不让开? 北觅(笑):馋猫。 【二十七.小兽】 大概是半夜,秦露觉得自己仿佛醒了,又仿佛还在睡梦中。 一忽口干舌燥,身体像是缺水到极点地干渴;一忽又热汗淋漓,肌肤像是还在温泉池里泡着,吸满了液体而膨胀。 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的双腿正在被大大地分开,睡裙下摆鼓起一个圆丘,那里潜藏着一个小兽的头,毛茸茸的。 她柔软又潮湿的腿心被一个微凉的鼻尖碰触,娇软的内壁激起了一阵微颤,像是被蜜蜂的尾针刺破了的花芯,立刻有蜜汁汩汩地流出。 小兽不出声,只是勾着舌尖,舔舐啜饮,大口大口的吞咽声回响在空旷中。 不是在屋子里吗?为什么好像置身荒野? 秦露疑惑了一秒,但抵不住腿间灵活如小蛇一样的刺激,有濡湿的唇在亲吻她的花瓣,顽皮的舌头一直不断地往最里面钻行,抖动着弹她的花蕾。 头脑更加不清醒,她虚空得厉害,想抓住什么,于是把手伸到下面,抱住了小兽的脑袋。 他开始吮吸得更加卖力,唇舌间的热量似乎要把秦露融化,融化成一滩水,然后一点一点全被他啜干净。 “唔唔、”秦露忍不住呻吟起来。 小兽从她裙下钻了出来,趴在她身上。 秦露喜欢他把体重整个地压在她上面,因为不是如此,她就会轻忽飘渺得要被风吹走。 他把坚硬在她的xiaoxue口蹭了两下,涂满了滑腻的情液,便顶开了试图闭合的花瓣,直直地戳进了朵芯。 秦露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充实感紧绷起来,嘴里溢出了满足的哼声。 小兽把手指插进了她的指缝,牢牢地扣住,像是天生的手铐,让她不能挣扎。 他撕咬她,顶撞她,充满她。 但是为什么不出声呢? 只是沉默地占有。 深入、深入、再深入…… 看不清楚他的脸,只听得到他急促的呼吸。 小兽在她身上的耸动谈不上温柔,是有些莽撞的领属宣称,但是她的绞缠承接,也像是幽暗的海洋,在深处分流,向中心滚动,卷住插入的利剑,向最深邃敏感的地方下坠。 一个刚,一个柔,一个强劲,一个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