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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察员埃拉伊尔默少尉的裁决 (第3/3页)
死的尸体,金发都变成灰白色,嘴唇也冷的发青。他被丢进来,一个踉跄,差点跪倒在地。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他才狼狈的站起身,一丝不挂,身上又多了很多伤痕。 “几天不见,你又做回老本行了。” “彼此彼此。”他讥讽道。“顺便一说,他们都叫你卡扎罗斯婊子,我很好奇,这只是个比喻还是对你工作的具体描写?” 我甚至不觉得愤怒和恶心。我很平静,专心欣赏烂到骨子里的铁盾党宪兵的表演。“你会因为这个词儿被处死。” “动手吧。” “正有此意,”我很快的弯了弯嘴角,故意挤出笑容。“等我们弄清楚你是谁,你就可以死了,如果你够配合,我很快就会在绞刑架见到你。” 他耸耸肩,假装毫不在乎的往板凳上一靠,“问吧,伊尔默夫人。” “伊尔默夫人是我的母亲。”我头也没抬地说。 “你母亲是个蠢女人,和你一样。但她很忠诚,知道选择一个卡扎罗斯丈夫,这点和你不一样。” 我明知故问,“你认识我的母亲?” “我不需要认识她也可以知道你是纯种的卡扎罗斯人。” “别像描述牲口一样描述我。”我说,“尽管我知道你们热衷于被这样评判。你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不揍我?”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不cao我?”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他失控尖叫,yinjing可笑的颤抖。他表现的像铁盾党反对的那样,情绪激动,不理智的“像个女人”。 “你不配合,”我指了指门外,“我叫外面的看守轮流上你,再丢回街上,每天一次。” “你会加入他们吗?” “不会。” “为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不生气,你不恨我么?”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怎么恨你?” “所以你不恨我?” “我恨你就像恨任何一个敌人。” “你的敌人应该是米加斯人。” 我对这种来来回回的对白感到疲惫。他冥顽不化,我也应该用相应的惩罚处理他。 “谢巴科夫,尼基金,”我敲了敲门板,“别听墙角了,进来吧。” “少尉。”他们干巴巴的举手敬礼,脸上带着被揭穿秘密的红晕,“您请吩咐。”他们从不叫我的名字,不叫我伊尔默长官或是伊尔默少尉。总是“少尉”。他们尊敬的对象是米加斯的军衔而不是卡扎罗斯女人。 “cao他,直到我说停下为止。”我想了想,改变了 主意,“直到他说停下为止。” 谢巴科夫和尼基金对视,几乎藏不住眼中的鄙夷。 他们正要动手,瓦尔特却屈服了。“让他们出去,我配合。” 我咧开嘴,真心实意的笑了。很好,我知道以后该如何伤害他。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