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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啡创造艺术 (第3/3页)
绕着rutou打转。有关她的一切都可爱而无害,连她的名字,如果那不是个绰号的话,都只会叫人想起帮佣的羞涩小姑娘。 一阵尖锐的刺痛打断了舒勒的遐想。牙齿深深的陷进了胸口脂肪稀少的单薄皮肤里,像要撕下一块rou一样用力。他不敢动弹,只在心中祈求快点结束这场酷刑。他非常聪明,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开口求饶,什么时候该乖乖闭嘴,什么时候该抚摸她,什么时候该把手放在两边。他甚至知道现在最好不要求饶反抗,任凭对方发泄,千万不能呻吟出声,否则胸口就要留下一片没有皮肤的伤口了。他被调教得很好,他想到那个狱卒把手指拔出自己体内时的评价,他确实被调教得很好,专属于她的性爱对象。他是被动态的,且将一直保持被动态。离开监狱后他都活的迟钝而麻木,然而在这张床上,再次回到她的身下,尽管依然恍惚,他却自发的再次变的敏锐起来,全神贯注的等待女人的下一个指示。以便做出合适的反馈。 就好像他的生命在获得自由后反而停止了很久,一直到现在才再次活过来。他如同生锈的发条玩偶,过去几年都在麻木重复的做着自欺欺人的无用动作。他的每一根骨头,每一个脊椎,每一处肌肤都刻着她的名字,一个轻轻的触碰足矣让他诚惶诚恐又顺其自然的回到从前。 香烟细长而昂贵,一头沾了点红色的唇膏,一头吐出轻烟缕缕。他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双手撑地,任由女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将烟灰抖落在自己锁骨和颈部的凹陷处,被烫的瑟瑟发抖。 他跪在房间中央,木然看着每个抽屉都被扫荡的一干二净,什么东西被扔在膝盖上,他愣了一会儿才认出那是一件浅灰色的的衬衣,散发出干净而陈旧的气息。这是什么时候买的?他迟钝的回忆着,这不是普通的衬衣,这是假释期战俘的统一服装,方便辨认尴尬而可耻的身份。他记得胸口那串数字如同烙印的红字一样象征羞辱和失败,它的存在让所有施加于他的折磨羞辱都变得理所应当。 处于无法深究的情愫,他没有丢弃它,也没有再穿上,而是将它藏在衣柜的最深处。如今它像开膛取出的内脏一样躺在面前,舒勒意识到也许潜意识里他很清楚自己永远都是个囚犯。 他不需要抬头也知道她想要什么,于是一言不发地穿上衬衫,尽管下身赤裸也将扣子扣的整整齐齐。她坐在他面前,翘着腿,一只麂皮鞋踩在他的膝盖上,一只则和心脏只隔薄薄皮rou。 很好,这很适合你,她赞许道,我们应该按照规矩办事,你是囚犯,我是长官。 她将香烟举到他的眉心,近到空气里有寒毛烧焦的味道。他知道自己在挨罚,因此一动不动,只是不安的眨着眼睛。 你在假装勇敢么?女人深情的盯着他,好像那兴致勃勃的假释纪律官,时时刻刻想找点什么理由把他们丢回战俘营。 他的脸上不可控制的浮现出虚幻的讨好微笑,我不敢,长官,他轻轻地说,神态从容,我是个胆小鬼。 你难过么,我找到你这个,她顿了顿,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鄙夷的耻笑,“温馨”的狗窝里。 他木讷的点头。 那你应该哭泣,小音乐家,你应该控诉不公,别这么呆呆的,哭吧,像你求我别在你的rutou上穿孔那样哭吧。 于是曾经的坦克驾驶员号啕大哭起来。他扑倒在地,脸埋在双手里,发出令人心碎的哀嚎,衣服被卷到了腰间,露出窄瘦的臀部和大腿。他有一双很漂亮很修长的腿,包裹在高级布料里,行动间露出美好的轮廓,如今这已经不再是一双年轻健康的腿了,皮rou斑驳,刻着模糊凸起的单词。布满陈旧伤痕的脊背抽搐着,他开始哭喊哀诉,求求您,长官,求求您,我... 在泪水的润滑下,她再一次强jianian了他,熟悉而陌生的撕裂感从下身传来,一切都顺其自然。 他再次成了最廉价的娼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