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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殷寿 婊子 5 abo(alpha失忆的易感期) (第1/2页)
我头昏脑胀醒来时,殷寿正在我枕边睡得沉,我宕机的大脑昏昏沉沉地想指挥我起来回忆一些东西,尽量不想惊扰他。他忽然睁开眼,疲倦的绿眸缱绻地只露了一半。 殷寿从床头拿了摄像机塞给我:“没录全,拿去看看满不满意……” “?”我一时语塞。 “你也许知道的。”殷寿的声音里带着情欲后困倦的懒意,“帮你度过易感期,也是我的职责之一。” 什么责任。 他以为我在包养他吗? 我的易感期来得突然——正常应该有几个月,但我单身期间严格使用抑制剂,几乎不怎么能感知到激素波动。哪怕易感期到来,也顶多格外多愁善感,不会出现失去理智的状况,咬咬牙多打抑制剂捱几天能过去。 昨天休息日,我习惯打电脑办办公,殷寿出门帮我带晚饭。几乎是某一瞬间,我感到一股不安感从我的四肢百骸流过,嗡地冲上头和心脏,我猛地关上笔记本,易感期。 我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来,连我自己都嫌呛,可我却能敏感地闻到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有殷寿曾经留下的气味。他替我熨过的衣服或是他睡过的床,都是极大的诱惑,我的身体叫嚣着寻找发泄。 我只记得,殷寿身上的血腥味,能点起我暴戾的欲望。那信息素越来越重,咔哒,我听到门响了。 后来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视频里,殷寿开始录制的时候,我已经脱干净并且粗暴地在他身上撕他的衣服解他的皮带,我腿间的yinjing比平常还要胀,急不可耐地挺了很高。 他吞了吞口水,慢条斯理地把摄像机摆在床头:“我怕你不记得了,录给你看。” 作为及其敏感的omega,他显然被呛得要命,脸红,眼睛也轻轻眯起来,像蛇像猫科动物。我压着他撕咬他的腺体,不亚于动物世界的狼撕扯开猎物的脖颈吸食血液,我也粗暴地咬破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殷寿裤子被我扯掉扔了老远,衬衫也撕崩了扣子从背后扒掉。易感期的alpha总是反常,明明是他被我咬得低声哀叫,镜头里的我却莫名其妙地红了眼眶。 “太多了……太多了…” 我牙刺得深信息素也注得猛,殷寿无法承受地挠被子下意识挣扎,又尽量克制地不激怒我,显得扭捏、欲拒还迎,他门户大开的大腿抽搐片刻,泄下一股水。 我抓着殷寿头发把他侧着脸按在枕头上,抓着他的腰就忽然顶进去,殷寿吓了一跳尖叫一声,被我撞到了底,发出又痛又爽的闷哼,尾音软绵绵。我不管不顾,几乎全部抽出来又重重地全部插进去,这样的姿势每一下一定都着着实实戳他的生殖腔。 他肌rou线条饱满的腰其实挺白的,被我手掐出了红印。我神志不清只知道泄欲,干他干得及其粗鲁,交合处撞得砰砰响,每一次都把他似乎流不尽的yin水带出来,拍打得飞溅或是从他的大腿根流下去。我从这视频里第一次听到,殷寿讨好地用尽最温和的语调唤我。 “轻一点,轻一……啊,太快了,好深。” 我明白,这样的谄媚并不会让任何人放过他——光是听他的叫声,我居然又要勃起了。有点难过,忽然想到,不知道他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