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姐入宫被开苞 (第1/3页)

    5.

    小姐没有斥责也没有惩罚我，我们两人默契地将这件事情按下不提，只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

    小姐不再像从前黏着我，做出亲密的动作。我对她的疏离感到难过，但没有办法，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只能在最深的夜晚面对自己埋藏在心底的丑恶的欲望，喃喃念着小姐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释放。

    主母意识到我们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她冷脸让我跪在院外反省。天公不作美，天色阴沉，转眼下起倾盆大雨，铺天盖地地浇在我的身上。

    我闭上眼，感受到衣服被打湿，吸满水分的衣服沉重地拖拽着我。膝盖跪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过道上，几乎失去知觉。

    我以为惩罚会持续很久，但小姐冒着雨从屋内冲出来，紧紧抱住了我。她哭着向主母祈求饶恕我，否则她和我一同跪在主母面前。

    她的发丝很快湿透了，缠上我裸露在外的肌肤。明明应该是冰冷的，我却感到了如火一般的热情。我抬起手想为小姐遮挡一点雨，劝她快回去，不要担心我。

    “不要，没有你……我又怎么办呢……”她甩开我的手，撩起裙摆跪在我的身边。

    我愣住了。

    主母很快跑出来，快步走到小姐跟前忽又慢下来，恢复成她身为一家主母的高贵优雅的样子。她沉沉叹了口气，将伞举在小姐头顶。

    她没有看小姐，直直地看向我，神色莫名:“罢了，回屋去吧。”

    我知道，主母默许了。

    6.

    小姐淋了场大雨后病了很久，她的身子弱，喝下一碗又一碗药病情也不见好。主母当初便是考虑到她的身体弱，让我学习医术。

    这天我从小厨房端来甜汤，才到门口便听见小姐和羡苏世子欢笑打闹的声音。我立在门口，竟只敢躲在一边偷窥。

    羡苏世子哄她喝下苦苦的药汤，她乖乖照做，喝完皱着脸要蜜饯吃。羡苏世子喂了一个她说不够，最后他直接叼着蜜饯吻了下来。

    小姐咯咯地笑，捧起他的脸，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盈满光。脸颊升起红晕，甚是娇羞。她问他何时娶她，羡苏抓起她的手，温柔地亲吻她的指尖。

    “我将要随父出征，待我凯旋归来，我们便成亲。”

    我站了很久，后面他们又说了什么我也不想听了。甜汤快冷了，我退下，去小厨房换碗新的。

    我知道的。我劝小姐喝药她总是不愿，嫌苦，甚至阳奉阴违，把药偷偷倒进花盆。我替她拿来蜜饯，她尝一口便嫌太甜腻。她这样折腾，她的病怎么好呢？

    我知道的。她每天认认真真地绣她的大红嫁衣，时常问我这样那样好不好看，眼里满是期待与憧憬。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手太酸了了，竟拿不稳手中的汤水。碗从手中掉落砸个粉碎，汁水溅上我的衣裳，留下深色的痕迹。

    太碍眼了。

    打扫的小丫鬟怯生生问我jiejie怎么了，我对她做出温柔的笑容:“无事，麻烦你了。”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没关系。扫把将那片狼藉扫去，地面干干净净。我的衣服迎上风，痕迹很快淡下去。

    没关系。我对自己说。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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