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的谎言_【安夏的谎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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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夏的谎言】 (第5/7页)

地上,没了声响。即便遭受如此酷烈的鞭刑,卧在地上的女人腰臀胸乳之间,依旧表现出迷人的风韵。

    但没人在乎,这里的人都是见惯了光屁股女人的。曾经遇见漂亮女孩还会脸红的小许,现在亲手割下的rufang也不止一对了。女人痛苦的哀嚎,只会让这些人更兴奋。

    冲了冲血污,几人搬来一张结实的实木椅子,审讯换了花样。安夏被按在椅子上,两手平放到两边的扶手,用皮带捆住手腕。两个脚腕分别捆在椅子腿上,她的腿就得分张的很开放了。女人头深垂着,灌满水的小肚子鼓着,依旧处在深度昏迷中。

    大家搬过来一个时髦玩意,一架流线型的电器,还安装了各种闪闪发亮的仪表和开关。

    阿昌从兜里掏出一根注射器,注射器的管里已经存了几毫升的液体。针头扎进安夏的脖子,一管毒品被推了进去。

    女人从胸腔深处发出低闷的吸气声,她在椅子上不自觉的抽

    搐着,紧闭的眼皮里眼球快速的转动。像是从一场深沉的梦魇中醒来一样,逐渐恢复了意识。

    “哦,不我”安夏睁开充满血丝浮肿的双眼,她的鼻子边缘和嘴角都干裂而惨白。但她确实是醒了,并且感觉还好,周身无边无际的疼痛,似乎都被蒙在一层纱底下,看得见,却感受不到了。

    “你这次做的事我们都知道了,首先要看你有没有撒谎。另外,你在我们这卧底好几年,还有多少事是我们不知道的,咱们一并问清楚。”阿昌说。

    两个鳄鱼嘴夹子夹在女人的两个奶头上,金属夹子的弹簧很紧,锯齿很尖利,夹上的瞬间就有血留下来。安夏并不感觉到疼,只觉得身体和思维都像沉在梦中一样不真实,毒品依旧在发挥著作用。

    又一针扎在脖子上。“刚才那针让你醒过来,这针让你感觉更敏锐,不错吧,这药很贵啊。”阿昌感叹着说。

    “哦呃”安夏开始感觉到疼了,浑身上下数不清的伤口,被烙铁烫过的地方,还有咬在rutou上的鳄鱼夹子,各样的疼痛铺天盖地的往上冲,没几分钟,鼻涕和眼泪就一起流下来。

    阿昌一本正经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方安夏。”女人呻吟着回答道。

    其实没有太多秘密可以讲,队长郭飞把卧底任务交到安夏手上的时候,跟郭飞一起来的,是戴涛戴部长,曾经是传奇缉毒警察,这个男人亲手抓了大毒枭费托的弟弟,并且顶着各方的压力,走完整个司法程序,把人枪毙了。听说戴部长的妻子阿青被毒贩报复绑架,受尽折磨但一直没死。戴部长这几年一直在努力营救妻子,但并没有什么结果。

    卧底在费托的老巢,尝试营救部长的妻子,在费托亲自参加的重大交易中提供情报,就是安夏的全部任务。

    “我知道你全家都死在毒贩手里,所以我相信你。我向你保证,如果你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我会带着所有人把你救出来。”戴部长说。

    戴部长的话,仅仅是画了个饼罢了。如果他这有能力救自己,他的妻子也不会至今都困在毒贩手里。安夏明白这个道理,但她依旧答应了。当外公,父亲,母亲,弟弟死在毒贩的乱枪之下,躲在下水道里的逃过一命的安夏,她的人生,就只剩下复仇。

    连着电箱的鳄鱼夹子现在就夹在安夏奶头上,她并看见到大军攻入别墅救她的人。果然,是个饼啊,安夏想着。

    一切从靠近费托开始讲起,成为他的情人一直到现在。安夏的状态很难将这几年的经历回忆的清楚明了,尤其是当阿昌开始问起这几年琐碎的,生意上的事情,安夏更是记不清楚,有些事她参与过的,有些没有。分辨这些事就得把那些已经在记忆中散发成迷雾样子的碎片重新聚拢起来。

    阿昌翻来覆去重复的询问着,有一个名字或日期不一样,安夏就挨电打。拿着开关的腊菲一按下去就电个两三分钟,电流从rufang流遍全身的锐利疼痛,像水一样冲击着人的全身。安夏像疯了一样在椅子上前仰后合,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张开嘴,嘴唇痉挛扭曲,可完全发不出声音,一直到失去意识。

    每一次都是满脸的眼泪鼻涕,滴滴答答的流淌着口水清醒过来的,全身冷汗,从屁股到两腿都浸透在女人下面分泌的排泄的东西里面。电击下,失禁是无法控制的,无论是尿,还是大便。电了几回安夏就把地下室搞的臭气熏天。

    阿昌没在提尿一次烙一个的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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