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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山叹息(2) (第4/5页)
的jingye,我乐地哈哈大笑。 谁让她自己欠cao呢,怨得了谁?我突然感觉自己裆部一阵寒意,这才发现我自己的裤子也没提,我的宝贝家伙还露在外边,我赶紧把裤子穿好拉上裤门,我裤子上深一块浅一块好多水渍,都是这个贱人刚才喷的。 整理好衣服后我拿纸巾简单把手上、沙发上和茶几上的yin水擦了擦,然后开了瓶啤酒开始喝。 那个女孩已经在人群里消失不见了,我看了好几圈都没看到,K粉的劲也慢慢下去了,我居然开始反思自己刚才的行为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 我朝我的旁边看去,拉龙正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乱吸乱舔,嘴里津津有味地嘬着那女人的粉色小香舌,那女人的黑丝袜被拉龙的指甲抓得到处都是洞,包臀的短裙已经被撩在腰间,这个贱婊子连内裤都没穿,破洞黑色丝袜包裹的肥嫩rou逼里插了一个喝光的啤酒瓶子,女人的手也在拉龙快被撑爆的竖立裤裆上乱摸他的jiba,旁边的一个陌生男人还凑过去把那女人的黑丝大屁股拍地啪啪响。 没过多久,拉龙就搂着那女人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往厕所那边去了,走的路上两个人嘴都没松开。 就这样,我的人生从此发生了天翻地复的变化。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马上适应了这种昼伏夜出的颓废生活,白天就猫在屋里睡大觉,晚上就出来偷东西或者找乐子。 在成都我逐渐接触了各种各样的我以前听都没听说过的新奇玩意,不同档次的货也都慢慢尝试了一遍,比如说像前边提到的摇头丸、K粉、麻古,后边我还尝试了大麻、邮票、可卡因、LSD……从毒贩那还能买到很多过量服用就会产生幻觉的药,我也常吃,像安定、麻黄硷、镇静剂、兴奋剂、卡普泰根、咖啡碱、芬太尼、美沙酮、吗啡、羟考酮、曲马多什么的,应有尽有。 你要是想兴奋,就吃刺激中枢神经的,比如摇头丸和麻古,要是想体验那种麻痹的感觉,就吃美沙酮那种癌症病人吃的镇痛药。 有一次一个兄弟把摇头丸、麻黄硷还有芬太尼混到一起吃,吃完就呆在那睁着眼睛流口水,我们怕他出事,但也不敢把他送医院去。 事后他告诉我们,就好像脑子里有一个军队在打仗一样!有段时间公安查的紧,经常趁我们蹦迪的时候冲进来一个一个抓着尿检,以至于那段时间我只敢打K粉,因为当年的尿检试纸查K粉查不出来,但是摇头丸吃完查出来吗啡弱阳性就算吸毒,都会被抓到汉人的勒戒所里强戒,还要交三千块钱强戒费。 之前在利姆的时候,我唯一知道的毒品就是海洛因,在我老家很多人都吸那东西,利姆乡的禁毒似乎在我的记忆中就从未停息过,只是有时禁得凶,有时不凶,但与此同时,利姆乡的毒品和艾滋的泛滥问题也从未停息过。 那个时候我们都一致决定,绝对不沾海洛因,海洛因一旦沾上这辈子就废了,冰毒我们也不碰,因为大家都说冰毒吸多了以后会变成弱智,痴呆傻,我们只吸食那些可以让我们「全身而退」 的「软毒品」。 其实迪吧我也并不是天天去的,也不是每天都这么yin乱,当时我对这些新型毒品还没有产生依赖,一般就是钱多了就去,没钱了就先不去。 搞钱的话,当时我们几个手段还比较单一,无非就是团伙作案,大半夜去老破小里偷老头老太的东西,我们运气好,一次都没被公安抓过。 另外,偷东西这种事也要看运气的,有时候能搞到值钱东西,有时候搞 不到。 我从利姆过来的时候就带了几套衣服,拉龙有很多很时髦的衣服,我刚开始就经常穿他的,后来有钱了,我就自己去买,我还去理发店染了一个红色的头发。 有一天我偶然想到了之前在舞厅里被我cao喷的那个大屁股纹身女,为了赶时髦,我也想搞一个纹身,那天我找了一个纹身店,老板问我想纹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让他看着随便纹就行,结果他用特别惊讶又无奈的表情看着我,说不给我纹,让我等长大点了再来,而且必须想好,这东西纹上就是一辈子,洗都洗不干净。 我虽然沉迷于在成都这种纸醉金迷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