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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第1/2页)
。“贤侄只肖再多忍耐几日,待老夫去呈请圣上,将你调至凤阁周舍人手下,免你受那jianian臣欺侮。”卢尚秋叩地称谢。***查阁老的话,给了卢尚秋莫大的希望。查绍俞离开后,他便连司录之事也无心做了,日日心心念念圣上调他离开御史台。曾今,能与查阁老同在御史台工作,是少年卢尚秋的一个梦想。从前那翩翩少年,又如何能料到,官场险恶,世事变迁,如今这御史台竟变成那龙潭虎xue一般,凶神恶煞,艰险无比,令他如坐针毡,一日都不愿多待。卢尚秋盼得望眼欲穿。可是,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调令迟迟没有下来。不久,他听得小道消息说来俊臣在圣上面前挑唆离间查绍俞,致使阁老失了圣心,便更加心灰意冷。被上司非礼欺侮之事发生在卢尚秋身上,他却无法向父母启齿。官大一级压死人,即使他将此事告诉了父亲,父亲一区区地方中州刺史,又能耐那深得圣上宠爱的御史中丞如何!告诉父亲,只会拖累他老人家。他每月一封家书,提笔半晌,也只寥寥落笔写下“六郎一切安好,香菱母子平安”之类的话语。除此之外,平日里他还要面对同僚的鄙夷眼光,承受他人的流言蜚语。那些羡慕与鄙夷混杂的眼光,那些下流恶毒的话语,就如无影的刀剑一般,极具杀伤力,比被来中丞抓进府中奚落折辱,还要令他心痛难忍。第18章第十八章这日,李仁义偷偷摸摸回府,正遇上在马房栓马的卢尚秋。卢尚秋还从未见过李仁义干些需要藏着掖着的事,心下好奇,将马缰系了,便叫住他:“仁义兄,你回来啦?”李仁义正准备蹑手蹑脚溜回房去,听见身后有人叫他,急忙转身,将十指在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他不要惊动李氏。卢尚秋好笑:“什么事儿这么神秘,不能让嫂夫人知道?”便将两手握了喇叭状,作势要呼叫李氏。李仁义慌忙将他拉到角落里,道:“秋白老弟,哥哥我今天败给你了。你千万不要告诉你嫂子。”卢尚秋笑道:“好好,为弟不说便是。仁义兄是不是得了私房钱,不愿让嫂夫人瞧见?”李仁义道:“为兄不像你,哪里敢藏什么私房钱,不过是今日得了一件宝贝罢了。”“什么东西?”卢尚秋更加好奇。李仁义扭捏一番,从怀里取出一幅卷轴,神秘兮兮道:“这是为兄与那太常寺引赞刘厚打赌,自他那儿赢来的。”卢尚秋将那画卷从李仁义手上夺过来,边解了那上面的绸带边道:“这里面画了什么如此神秘兮兮的,让为弟也欣赏欣赏。”将画卷展开的那一瞬,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双手颤抖,几乎拿不住那画卷。但见那画中,一赤示果人儿被缚于床榻之上,扬头翘臀,神情迷醉,后廷碧绿玉器时隐时现;四周牡丹盛开,花团锦簇。画中人儿眉眼之间同他竟是七分相似。画卷右上角只见大大的“洛神图”三字,其后赋诗一首,曰:“名花抵春晚,低头时思凡。仙人含碧叶,洛神骑牡丹。”其上标有“姬仕誉庚巳年作于长安”的字样,并落了那姬画师和来俊臣两人的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