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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国前传(7) (第7/7页)

着整个身子,双手既不敢用力推开对方,也不敢刻意遮挡,只能屈辱而又痛苦地僵在半空。

    「殿下……殿下……啊,别这样……」

    在恐惧和无助中,傅善祥的脑海已经变得一片空白,只能徒劳地叫喊着。

    杨秀清趴在女状元的身上,一点点地往下退,直到她的双腿间。

    只见他的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按到了傅善祥微微弯曲的膝盖上,使劲一分。

    「唔!」

    傅善祥又是一声惊叫。

    一丝凉意袭入她的下体,同时也深深地扎痛了她的心。

    从没有过夫妻之实的女状元对即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感到万分害怕,在强烈的羞耻中,急忙用手挡在了自己的腿间,对着杨秀清不停地摇头道,「殿下……求求你,快停下来……」

    杨秀清已是箭在弦上,又怎能收得回去。

    他侧身挤到了傅善祥的双腿之间,两膝跪在床板上,开始动手解起了自己的裤带。

    宽大的裤子很快就被他从屁股上扒了下来,托起那条硕大无朋的阳具。

    在漆黑的guitou上,甚至还残留着昨天林丽花的处子血迹。

    烧炭工出身的杨秀清,洗澡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件奢侈的事,即便他现在已成了太平天国的东王九千岁,可从小保留下来的习惯,又岂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从昨日到今日,他甚至没有下过一次水,因此那暴虐留下的血迹,此时还历历在目。

    好脏!傅善祥在心里大声地抗议着,但一个字也不敢从嘴里说出来,生怕招来东王的不悦。

    她不得不把头扭到一边,闭上眼睛。

    杨秀清昨日在承宣殿遇上了林丽花那颗硬钉子,在整个jianianyin的过程中,全是出自生理所需的本性,无丝毫情趣可言。

    甚至在他不注意的时候,那刚烈的女探花还在他日常公办的金桌上悬梁,这让他自己沾染了许多晦气,此时急需一名听话顺从的女子来为他驱驱污秽。

    「怎么?你嫌本殿脏?」

    杨秀清愠怒地问道。

    「不!不!殿下……」

    傅善祥只能竭力否认。

    「那你转过脸去做什么?」

    「我……我只是……只是害怕……」

    「是吗?」

    傅善祥这才发现,其貌不扬的东王看人洞若观火,几乎能把每个人的内心所想所念全部琢磨得明明白白,为了不使他生疑,只好强忍着羞辱,重新正脸对着他。

    其实杨秀清又何尝不知道傅善祥到底在嫌弃他什么,一个刚过及笄的丫头,怎能瞒得他的火眼金睛?像她这般女子,即使没有女状元这个头衔,嫁个英俊风流的富家子弟,根本不在话下,又怎会甘愿与他这个烧炭工出身的粗鄙男人厮混?可杨秀清并不需要对方的真心实意,他唯一追求的,只是让对方在自己面前屈服。

    即使他明知是假的,也能心满意足。

    看着傅善祥漆黑明亮的眸

    子里透露出来的惧色,杨秀清得意地抿起嘴角,低下头,握紧roubang,那那颗肮脏的,散发着尿sao味和汗臭味的guitou不紧不慢地在女状元的阴户上摩擦起来。

    冰清玉洁的傅善祥阴户紧闭,细密的rou缝几乎密不透风,在坚硬的guitou摩擦下,粉色的嫩rou上泛起一道道rou浪。

    傅善祥不敢再次转头,只好羞耻地用手遮在自己脸上。

    杨秀清愈发得意,手指按在阳根上,让那根彷佛高举的大炮般的roubang对准那口鲜嫩肥美的xiaoxue,轻轻地往里推送进去。

    「啊!」

    从下体传来的剧痛让傅善祥双手紧紧地抓握在脑后的枕头上,浑身上下紧绷得像一张被拉圆的弓。

    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xiaoxue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慢慢地撕裂,这种持久而无法抗拒的痛觉,让她额头上的青筋都跟着一起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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