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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入体/产乳 (第1/3页)
说虽如此,华月陶刚走出洞口几步,银齿莲已原地消散,没了踪影。 既敌不过他们这些妖,能躲则躲,保命要紧,躲起来再想其他活命的法子。 “楚郎,你怎的……竟是位女子吗?” 她乱入一梦,入境就与一人撞个满怀。迎面是暖香扑鼻,如繁花拥簇。那人高髻上钗两支银鎏金花簪,耳戴茄形白玉珰珥,着销金蜜色锦衫配月白银丝罗裙,粲然一位大户人家的千金。茸软额发随风柔动,眸间春湖粼粼,看得银齿莲心头颤颤,竟生出些羞惭。 她慌忙退开察看自体,业已换上书生的装束,想必是替代思春梦里的男角了。 二人方才双乳相抵,金衣女子却并未表露惊愕之色,反倒面色渐绯,更为情动地望着她。银齿莲见状再退几步,躬身施礼道:“非也!在下并非姑娘的那位楚郎,被人追杀无处可去,无奈才误入你心境一避,实在抱歉。” “女子又有何妨?你我明明情投意合,为何要说这些假话,使我二人疏离?莫非也是从了那一套世俗规矩?” 金衣女子闻言潸然泪下,褪去衣衫步步向她逼近。 “我不在乎,楚卿,我心悦你,我的身子也只想与你在一处,哪管你是男是女……” “姑娘你!” 来不及退避,银齿莲倏地被她赤身紧拥,挣脱不是,推开也会让她伤神,便将此刻肤rou滞立,筑一松软外壳,制成个有血有rou的傀儡,真身则飞出壳外,留女子与那假人欢爱。 她对情事无甚关心,背身站在房檐,风中传来yin语艳声亦不觉有扰,静默忖思着除妖之法,忽而听得境外有人急唤她。 “银齿莲……莲、莲主?” 草妖?!竟追过来了?她已藏进别人梦中,怎会如此迅疾地找到她,再如此轻易地将她识破?难不成妖怪也学会心术,比她更胜一筹?若真是这样,攻不能攻守不能守,如何自处?摆明了是要她的命! 华月陶未得答复,接着劝解道:“莲主莫要再躲了,且出来吧,我嗅得到你的血气,那只妖定也嗅得。莲主心善,自是不愿无端葬送一条人命吧?” 自知难逃一劫,梦中闲人瘫坐下来,只觉此生无望,即便桃狼是好妖,自己也会作他阶下囚,随时随处供他血喝,亏她这一身的修为,怕是再无用武之地……唉,也罢,既避不开,若能助他治那坏妖,以她一人性命换旁人安宁,倒不枉此行,算是死得其所。 心不甘情不愿地决意为众生赴死,她神色黯然,随金衣女子额上的一滴汗珠滚落而出,踩着一团湿冷白雾落地,垂首失意道。 “我出来便是,你不要惊着她。” 还未站稳,华月陶便抓着喉头剥开肤rou,凉软蛇草吞没银齿莲的身体,轻柔将人从头至脚笼进内里。周身仿若包裹着一层流动的水膜,汩汩淙淙地震颤,她听见华月陶的声音荡在唇边,低缓而亲近:“莲主入我体内,那妖怪便寻不到你的气味。” 罢了,任他处置吧,如今别无他法。 虽已来过一次,这回却是清醒地进入,伸手不见五指,银齿莲并不适应,开始暗中摸索稠软内壁,四处拨弄:“躲得了一时,总不能一世都在这里苟活吧?” “莲主轻些碰……我还在找药解。”华月陶低头看着凸起的手型撑开衣袍,攥紧衣角强忍不适,“救下的那个孩子伤势不轻,需得尽快回去医治。” 虽是封闭的境域,但无压挤仄狭之感,闷自是不闷,清香环绕,呼吸畅快,只是黑漆漆的见不到一点光,更不能施展法术布光查探,有些无聊而已。 “走吧。”没摸出个所以然,银齿莲兴味索然地停下,闭目休憩,悠闲抖腿道,“不是妖怪假扮的,那就是被他所伤?” “莲主可否噤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