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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4 (第2/2页)
又晃了一下他的胳膊。谁想好像是碰到傅谨之甚么伤处,他似疼痛地倒抽一口凉气,“咝”地一声捂上自己的肩膀。傅成璧以为是自己碰疼了他,松了手问道:“怎么了?”一旁的张三很有眼色,两步上来抚住傅谨之的胳膊,低声问:“小侯爷,可是刚刚跟段崇交手的时候伤到了?”傅谨之眼眸黯淡,侧首看向另一边,低声道:“我没事。”“这怎么能不在意的?”傅成璧替他轻揉着肩膀,话中三分讨好七分心疼,小声怨道,“他也真是,怎么对你下手没轻没重……?”傅谨之丝毫不觉得心虚,一派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傅成璧的关心照顾,却又想到段崇其人,目光逐渐深沉起来。一个从千机门里出来的杀手,满手的肮脏,也配?……齐禅从大月门下来之后,就跟聂白崖交接人手,等到回驿馆来找段崇时,已经是日薄西山的时辰。到段崇的房间寻人,却不见他,听守门的官兵这么一提,他才知道傅谨之晌午已经来找过段崇,且还将傅成璧带走了。齐禅惊了惊老心脏,追问道:“那寄愁呢?他、他没啥事罢?”“没事啊。”这官兵回答,“段大人手头的案子不还是没处理完么?他睡过一觉后,就去府衙里提审犯人了。”“到嘴的鸭子都飞了,他还去审案了?!”齐禅一拍大腿,登时提了剑就站起来,“这个臭小子!到底在搞甚么,甚么乱七八糟的?!”官兵挠着头,满脸疑惑地看着齐禅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驿站。府衙大牢内。牢役已经将聂香令提到刑房当中,按照段崇的命令并未将她绑上刑架,只锁了手镣脚铐,坐在一方小凳子上。聂香令眉清目秀,肤色苍白,显得与晦暗的牢房格格不入。段崇目色墨深,紧紧盯了聂香令片刻,且向她令出示了作为证据的青鼎玉佩,说:“这枚出现在尸体附近的玉佩是宋澜生送给你的定情之物,是不是?”聂香令点了点头。段崇说:“你与刺史崔书的死可有关系?”“就算你们不来,我也应该来的。”聂香令眼上含泪,“我晓得,澜生是在为我顶罪。”“是你杀害了崔书?”聂香令说:“是。我杀了他。”段崇继续道:“据我所知,你与崔书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杀他?”聂香令沉默半晌,说:“我想和澜生成亲。我知道秋雁姐一直在为嫁给崔刺史的事伤心,何况崔书此人在鹤州城也没少做坏事,于是就想顺水推舟,帮秋雁姐这个忙。”“帮宋秋雁?却怎是害得宋澜生被捕入狱?”“我做得事,教父亲知道了……”聂香令捂上眼睛哭起来,莹莹水泽顺着指缝泻出,“他将我关起来,并且将一切都栽赃嫁祸给澜生。直到判决下来,我都没能有机会来府衙辨罪。”“你做这件事,宋秋雁可知道?”聂香令立刻摇了摇头,“不知。”段崇沉眉,手指轻叩着书案,半晌静默之后,就令牢役将聂香令带回了牢房。因聂香令已认罪,宋澜生经复审后无罪释放。郡守葛承志也因断错命案、判处轻率等渎职罪名暂且卸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