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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玉尘 临产doi,虐待 (第1/2页)
建昭十九年,她还不叫香浮,也不是花魁娘子。 “孟惠庭。”柳妍姬一字一顿地念着她的名字,“倒是颇有风骨,只是太拗口了,以后你就叫香浮。” 妇人涂着大红蔻丹的手梳理着她的头发,用粉色的绸带绑了一个双寰髻。 “袅袅婷婷十三余,倒真像梢头豆蔻了。”柳妍姬从她额前揪下两绺碎发,给稚嫩的面容平添了两分风尘,“以后你就叫我阿娘,知道了吗?” “我阿娘是正三品吏部尚书夫人。” “啪” 柳妍姬不假思索,一巴掌打在她背上。 “坊里规矩,姑娘不打脸,但我也不是没有别的手段教导你你。” 她在柴房被关了三天,水米未进,出来就低头叫了阿娘,被安排在花魁娘子玉尘身边伺候。 玉尘腆着几乎足月的肚子歪在美人榻上,见她被领进来,只微微抬了眼皮:“叫什么?” “香浮。” “过来给我按按腿。” “是。” 花魁的小腿即使孕期水肿了也比常人的更纤细,握在手里像一捧雪。细瘦的脚踝上戴着一只鱼戏莲叶的金镯子,其间风情连香浮一个女子都不免晃了眼。 她一面给玉尘捏着腿,一面抬眼去看她的脸,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面若敷粉,唇如朱砂,眉心和眼角都用梅花花钿装饰,再细细看去,她的裙子上绣着梅花,房间里的大瓷瓶里也插着几枝盛开的红梅。 “走什么神儿?”玉尘用脚尖撩了撩她的下巴,语气不悦。 香浮忙低下头不敢再四处看,她余光的视线里只有花魁高挺的肚子,美人一只玉白的手从腹顶到腹低来回抚摸,不时发出难耐的哼哼。 “现在什么时辰?” 香浮扭头看了看窗外:“酉时。” “哦,”玉尘失落的低下头,“他要过了戌时才会来。” 她坐起来:“多大了?” “十三。” “这么让个这么小的来。”玉尘嘟囔着,“算了,你在外面伺候。” 她转身进了屏风后面,香浮只听见衣物摩擦声,纱制的屏风透出隐隐约约的侧影,花魁秀挺的鼻梁,纤长的脖颈,傲人的双峰,下面连着沉坠浑圆的肚子,仿佛一座大山。她跪在地上,手里拿过一根略粗的棒子,放进两腿间夹紧,没一会儿,静谧的卧房内,便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丰沛的蜜露从屏风的缝隙流出来,细细的一线蜿蜒到香浮脚下,打湿了她的鞋底。 很快玉尘便打理好走了出来。 “不好奇?” 香浮摇摇头。 “你早晚会知道的。”玉尘懒懒地躺下,下身布料湿答答的贴在花蕊处,勾勒出隐秘的线条,她指着自己身下,“助兴的准备。” 香浮红了脸,支支吾吾只问道:“你疼吗?” 玉尘愣了一会儿,道:“没人管我疼不疼。” 花魁的脸好像永远没有多余的表情。 玉尘说:“笑多了容易长皱纹的。” 可是她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笑得颧骨都飞起来了。 香浮端着茶盘在一旁伺候,只听见玉尘娇声喊着:“祝郎。” 香浮想起屋内桌上的画,是一个青衣儒雅的书生样男子,原来就是他,祝凌寒。香浮父亲就是状元郎出身,所以她对书生气的男子格外有好感,忍不住抬头多看了几眼。 祝凌寒把玉尘抱在怀里,一手搭在她的肩头,一手在她肚子上画着圈,玉尘也许是有些痒,半合着眼皮,屈起右手食指咬着指节,两人好似一对情浓夫妻。 “咳。” 香浮听见玉尘咳嗽了一声,左手放着身侧朝她摆了摆。 这是赶我走呢。 她识趣的收拾好茶具退下,但仍守在门口,以防屋里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