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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顺心的时候,你可以像疯狗那样发狂,你可以破口大骂,诅咒命运,但到头来,还是得放手。 ——申屠墨熙2022.12.06 ```````````` 1998年春转夏之际,光怪陆离的梦便带着某种神秘,接二连三侵染着我的稚嫩记忆,彷佛就在昨日,又好似飘在未来。父亲因非法集资罪已被批捕入狱,原先悠哉平实的家像笼罩在一团粘稠黑雾之下,沉闷地让人窒息,却又无法逃离。 脑海中的记忆模糊凌乱。记不得是几号,到家时,我家大门紧锁。去参加运动会,我也没带钥匙。靠墙站了一会儿,我打算到隔壁院试试。隔壁房子前段时间刚卖出去,建房时花了7万,卖了4万。 不过买主不急于搬进去,爷爷奶奶暂时还住在里面。自打父亲出事,爷爷的身体就大不如前,加上高血压、气管炎的老毛病,前两天甚至下不了床。这天应该是趁放假,让母亲陪着看病去了。 隔壁东侧有棵香椿树,我没少在那儿爬上爬下。轻车熟路,三下两下就蹿上主干,沿着树杈攀上了厨房顶。顺着平房,一溜烟就进了我家。楼上养着几盆花,这段时间乏人照料,土壤都龟裂了。我掏出“小鸟”往盆里尿了一通,才心满意足地下了楼。本想到厨房弄点吃的,拐过楼梯口我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哼哧哼哧的喘气声,是个男人,简直像头老牛。第一时间我想到的是,父亲越狱了!我甚至想到他是不是受伤了,需不需要像电影里面那样上药、扎绷带。很明显,声音就来自于父母的卧室。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突然传来啪的一声,紧接着是一声女人的低吟。闷闷的,像装在麻袋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脸红心跳。我虽未经人事,但也不傻,想起在录像厅看的那些三级片,脑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这下声音丰富和响亮了许多。除了男人的喘气声,还有啪啪声和吱嘎吱嘎的摇床声。深呼一口气,我小心地探出头。窗帘没拉严实,室内的景象露出一角。首先映入眼帘是两个屁股,上面的黑瘦干瘪,下面的雪白肥嫩。一根泛着白光的黑粗家伙在一团赭红色的rou间进进出出,把两个屁股连为一体。每次黑家伙压到底,伴着啪的一声响,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我看得目瞪口呆。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鲜红rou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火烧云,那么遥不可及,又确确实实近在眼前。男人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脊梁黝黑发亮。女人一截藕臂抓着床沿,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微曲,脚趾不安地扭动着。看不见两人的脸,但我知道,小平头就是我姨夫陆永平,而他身下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意识到这一点,我轻呵了声,用手掂了掂地上的石块,猛的砸了过去,玻璃应声碎裂,屋里没骂人,一阵慌乱悉索的动静,我径自拿起墙角的捶衣棒,背靠在门口拐角的墙上,只听门呜呀一声开了,踏出的是一双黑色胶鞋,二话没说,一棒槌呼其脑门,陆永平本来心里是一个劲儿的不爽,换谁正事干一半来这么出都一样,CTMD,估计是林林那小子,等会儿得给他点零花钱花花,刚系腰带才跨出房门便听到“芜”的一阵风声,随后脑门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陆永平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地窖,浑身被粗实麻绳绑的跟粽子似的,林林坐在不远处的藤椅上,优哉游哉的晃着,地上趴着只精瘦有神的黑土狗,昏黄的灯光时亮时暗,母亲在林林旁边怯生生的杵着,好像丫鬟做错事一般,一靠近林林,就被黑土狗龇牙,只听母亲底气不足道:“林林,是妈不好......” 话音未落,便被我打断了:“从今天起,我母亲就死了!”母亲身形猛然一颤,急忙开口道:“林林,妈......我不理会她,用手摸了摸黑豺光滑油亮的毛发,轻喊了句去吧,一团黑影窜了出去,陆永平忙讨饶道:“林林,姨夫错了!”我撇了撇嘴却没叫停黑豺,恶人还需恶人磨,陆永平惨叫一声,哈,那把椅子是专门改造过的,不麻烦,只要把中间割出一个直径15公分的圆洞即可,看陆永平的反应,效果不错啊!母亲叹了口气道,林林,放过他吧。我斜着头,冷淡的看了眼母亲,母亲感觉儿子的眼神陌生极了,顿时没了声响。 黑豺折腾了近二十分钟,陆永平看样子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我轻唤了声黑子,随即开口道:“陆永平,今天3万5就当作你的嫖娼费,不想当太监就准备10万,同意就点头,然后我现在就去拿。”当张凤兰听到儿子说“嫖娼费”三个字,整颗心像被挖空了一般,嗓子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陆永平吃力的抬了抬头,望了眼好整以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