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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第2/8页)
是我的亲弟弟。 可他还是从来都不敢一个人出去,他清楚自己是这里的异类,这里也清楚他是异类。 九岁那年,母亲让他陪我一起下山去私塾读书,私塾老师用教鞭把他从私塾里抽了出来,自此之后,他留在山上跟随母亲习武,我留在山下读书,每月只有几日能见,关系渐渐变得有些陌生了。 母亲本来是打算把武艺倾囊相授给我,她是江南顾家的女儿,一剑独尊,和父亲的刀合称双绝。 虽然是指腹为婚的娃娃亲,两人却恩爱到了极点,还没生下我时就发誓要养育一个刀剑双绝的奇男子,在未来称霸武林。 可惜的是,洋人的枪炮来得太快,江湖也像大清王朝一样摇摇欲坠,父亲在死前一定顿悟了些什么,才放弃了过去的誓言,把说不清道不明的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每当我在先生的戒尺下痛苦地咀嚼着那些四书五经里的生涩句子时,父亲病逝那一夜身上的火器伤痕总在眼前浮现,我不禁感到怀疑,难道习文真的救得了天下?还不如让我痛痛苦苦地学习武艺,去杀几个洋鬼子过瘾。 「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 私塾先生教完四书五经后,偶尔也会讲讲史记,他明明是个老学究,却偏爱这样的雄浑篇章。 成为西楚霸王那样的人物,我断然是不敢想的,但万人敌总比一人敌好,如此看来,读书或许真的比学武更能救天下。 自那之后,我读书愈发用心,先生对我显露出来的才干欣慰不已,认为我几年后就能成为童生,接着考上秀才,进入官学,再后面的事,那就是他也没经历过的了。 在我沉浸于四书五经的时候,家人们在山上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岁月如梭,时间来到了光绪三十年,我已长大成为一个1岁的少年。 这些年,外头发生了不少大事,先是几个举人蛊惑光绪帝搞维新变法,废八股兴策论,被慈禧老佛爷平定。 后来朝廷又和洋人打了一场大败仗,丧权辱国到了极致。 我虽然身处江南一隅,每每听到这些国家大事,总是气血上涌,恨不得冲出去捐躯报国,但一想起父亲的嘱托,我只能长吁一口气,静心读书,期盼着有朝一日通过科举出人头地,再拯救神州于陆沉。 山上,jiejie依旧日复一日地练着她的剑,而守寡的母亲失去了我这个预备的练武苗子,手痒难耐,只好把所有对于武艺的爱一股脑地倾泄到了弟弟身上。 每当我放假回到山上,都能在练功房看到她手把手地教着弟弟武艺。 约翰也渐渐长大了,才十五岁的他,个子就已与我一般大小,身材也坚实硬朗起来,一副练家子的好模样。 不知从何时起,我对约翰产生了一股嫉妒的情绪,不光是因为我常年在山下读书,而他却能留在山里享受家人之爱;更难以启齿的一个理由是,我嫉恨他能以练功之由,肆意和母亲肢体接触。 母亲是江南人,酷爱丝织,行走江湖时常披一袭轻袍,被人誉为「妙影轻纱」,香艳之名响彻武林。 如今虽然她已迈入中年,风姿绰约却丝毫不减当初,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不过是给如同豆蔻少女般甜美清纯的精致五官上轻添上一抹成熟女人的妩媚。 她神态慵懒地披着一件蓝色半臂,用嫩藕般的胳膊将披散在身旁的如墨长发绾于脑后,一件素色抹胸只赶得及遮住一小半傲人硕乳,大片的洁白乳rou暴露在外,冰肌玉肤令人垂涎。 母亲的下半身裹着一条朴实无华的米色三裥裙,这种良家女的保守裙装却被她的圆润美臀顶出了一个令人血脉喷张的凸起,每当她迈开两条修长却不失丰腴rou感的美腿,美臀所凸出来的yin形就在空气中如糕点般一颤一颤,彷佛在提醒旁人这具rou体依旧具备旺盛的生育潜力。 如此性感诱人的母亲,在指导约翰练武时却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体魅力,她时而将两团乳rou在约翰坚实的臂膀上压成yin靡rou饼,时而如诉情少女般贴在约翰耳边吐气如兰,时而用美腿勾住约翰的下肢,尽管这一切都是为了指导约翰练武的正常动作,约翰弟弟也对母亲亲昵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却依旧让一旁围观的我口干舌燥,彷佛我的母亲和弟弟在做什么违背天理伦常的事一样。 「哥,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