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穹】万千花蕊慈母悲哀_万千花蕊慈母悲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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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千花蕊慈母悲哀 (第2/3页)

惜他还是没能如愿:穹用剪刀一点一点地把黏在伤口上的衣服裁开,然后搬出自己带进来的小医疗箱给他上药,分明是头一回见到如此可怖的伤口,却什么也没说。

    刃要他滚出去,穹也不气恼,给他绑好绷带后就乖乖地收好了医疗箱走了,没带行李也没带书包,半小时后又倒回来,给他带了一碗巷口店家煮滚过的细米粥,吹凉一点后喂到他嘴里,那温顺劲儿简直就像面对自己将死的生父,还是能拿很多遗产的那种。

    刃说:“你不应该救我。”

    穹的目光瞥向他的胸口——看的不是他的新伤,而是他的旧疤。这些疤痕已经伴随着他太多太多年,只是那些记忆都随着应星这个名字一起被他抛在了脑后,时日一久,刃自己竟也习以为常到觉得伤疤就是打出生就有的东西,没什么大不了的,发疼发痒又怎么了,难道比生不如死地活着更好吗?

    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刃叔叔,你的旧伤很多。”

    刃牵动唇角:“你觉得害怕?”

    少年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摩挲了一下那些淡褐色的、和蛇一样蜿蜒的疤痕,又问:“还疼吗?”

    疼当然是不疼的了,伤疤结痂后皮肤紧缩,虽然像蛇皮一样凹凸不平、恐怖得很,但他早已经遗忘了。刃不再看着少年清澈的眼睛,也没有打算接受他的好意:那碗米粥原封不动地摆在家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还冒着些微热气;只不过这些对刃而言有点太恐怖了,因为和家一样。

    穹得到答案,小声说:“我会心疼的。”

    他看见刃闭上的眼睛,以为对方累了要困觉,便打算把粥再拿去热一下温在锅里。只是不知道这句话又触动了男人哪一根死寂已久的神经,穹本来端着粥好好地走向门口,却被身后撞过来的一股大力吓得手一松,粥也就撒了一地。

    少年闻到血腥味,是从刃尚未愈合的新伤里流出来的,但又像是从那双血红的眼睛里流出来的——在此之前,他只从卡芙卡那里听说过、却从未见过刃发狂的样子,像得了癔症又像是有自己清醒的意识。男人攥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简直像恨不得把他的手脚掰断一样,穹不敢和伤者角力,只好暂时放弃收拾地板的想法。

    刃发狂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自己其实是记不太清的,只会被心中的一种想法所支配:原先是杀戮,现在又好像是另一种低劣的欲望。他摩挲着少年的后颈皮rou,就像摩挲着自己的剑一样,大脑奇迹般地清醒得不得了——他想的也很低劣——在这里cao同事的养子,会怎么样?

    —

    都说人是有警觉性的,这样的摩挲太近、太暧昧了,穹害怕的不是这种做法是否有悖伦理,而是刃才包扎好的伤口又要裂开。不过他在这一刻是逃不开的了,被人掐着脖子拉到面前接吻——大概是接吻吧,但更像是一种发泄式的啃咬,他的嘴唇被咬得发红发肿,舌头也被勾得更出来,身上还穿着学校的校服,已经沾了血的,明天是决计穿不得的了。

    他被推到冰冷的白墙边,上衣下摆被刃高高撂起,要他自己咬着,露出两边微微鼓起,白白嫩嫩的胸乳。刃垂下眼,一面吃着他的奶子一面把手往下伸,勾起少年内裤的一角,把他的yinjing握在布满老茧的掌心里反复摩擦。

    穹受不了如此刺激的攻势,很快就红着眼睛流出眼泪,模糊不清地呻吟起来。去了第一次和第二次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几乎站不住了,嘴里的衣服也咬不住,松松垮垮地掉了下来,害怕刃叔叔要惩罚,只能像一只小狗一样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他的眼睛、唇角。

    刃早已经把他刚住进来时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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