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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第1/2页)
兵权,忌惮颇多。”“双方僵持不下,一直到我的母亲病逝。”魏央的母亲病逝?白问月回想了许久,那年魏央似是刚满五岁,他生母病逝后,太后好像便将他接入宫中,近身养在了身边。莫非他的母亲病逝与太后有关?她细细望着魏央,见他面色毫无起伏,无动于衷,猜不透这其中究竟是何内情。隐约猜出她的疑惑,魏央淡声否决:“我母亲长年体弱,本就多病,她的病逝与太后的确无关。”然而,事情峰回路转,他又道:“但太后却也利用了这一机会,将我软禁内宫,要挟父亲退兵。”“彼时的北绍四面楚歌,周国皆是虎视眈眈,国家的荣辱存亡皆是未知。”“太后的意思是,让父亲先举旗造反,杀谢欢而替之。之后再退兵回朝,北绍主动退地赔城,可平列国的盛怒。”“如此一来,或许尚有一丝生息。”魏央说的冷厉,语气不自觉生傲:“可父亲却不苟同。”“他为人臣将几十载,同先帝冲锋陷阵,出生入死,忠胆一生。起兵造反与退地赔城这样的事情,只要他还活着,便是万不可能发生的。太后依仗我是魏家独子,深以为他定会妥协。却未料及,收到她的书信,父亲理都未理。于是这件事便被搁置了下来,这一搁就是三年之久。”“最后迫于形势,还是太后主动低下头来,同父亲说和。”说到这里,魏央语气稍有缓和:“毕竟是一场亲兄妹,我又是独子,她终究舍不得真下狠手。”“我在宫中三年,衣食起居样样皆同谢欢如出一辙,太后待我还算体贴入微,比之谢欢,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忽然改口:“姑母她一生无子无女,谢欢又是她最痛恨的女人所生,在她哪里本就讨不到什么好脸色。”“于是她便将这份疼爱,给予了我。”说到这里。黑亮的眼眸暗淡几分,他语气有些深长:“我幼时在宫中,便与谢欢接触,他其实,也是个可怜人。”他未深说,白问月也没再问,谢欢幼时的经历,可怜与否,她比谁都要清楚。上一世,若非体贴他步步不易,处处为难,她怎么会倾心相许,为了这个男人机关算尽。她以为她足够了解谢欢,懂他的心,知他的意。然而,直到是死、甚至是重活后的现在,她对他仍然一无所知。他对江山的渴望,对政权的执着,从来都是她未曾了解过半分的。她以为他是无从选择,实则,若无这样强烈的执念,断然不会隐忍到这一步的。她深爱这个无人拥抱,小心隐忍的男人,也曾想与他同舟共济,生死共赴。无论是否坐拥天下,执掌风云,她都曾甘愿同谢欢举案齐眉,白首到老。一生致死,只爱他一人。原以为是郎有情,妾有意的心心相印,却未曾想不过痴人空梦,一场笑话。正因她了解谢欢,捧赠过真心,所以只要尚有一口气在,她便永远不会原谅他。剪水秋瞳,蒙上一层阴郁。魏央握了握她的手,迟迟回过神来。白问月扯了扯嘴角,轻问:“后来呢?”冷峻的面孔忍不住柔慈,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