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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和郝叔 左京的无奈(6)母亲大婚 (第2/9页)
不适没有再与我同回长沙。我单独回长沙给父亲扫墓的时候,有一点让我不 是很愉快。我发现郝叔故意在父亲墓前对母亲动手动脚,言语中多有不堪。母亲 虽然当时有些生气,可她对郝叔的感情看起来却没有冷淡,这也让我更加恼火。 冷静下来后想一想,我们做晚辈的没有理由去干涉上一辈的感情,况且郝叔 在父亲墓前说的那一些话也许是出于对父亲的嫉妒吧,毕竟任凭哪个男人对自己 心爱女人以前的男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吧?只要母亲愿意,我们做晚辈的唯有祝 福。 接下来,之后的小天生日、郝叔的生日我没有再回去,都只是电话问候祝福 了一下。白颖也借机没有再去长沙,母亲订婚后的一整年,白颖都没有再去母亲 那里,也很少和母亲通话。 可是,到了这年12月12日母亲结婚的时候,白颖再也没法找借口不去了。 母亲结婚那天,我们随送亲队伍第一次来到郝家沟。在众多排列不一的红砖 瓦房当中,一座青砖白的三层小洋房,格外引人注目。 小洋房独栋独院,院门正中央还挂着一个匾额,上题「郝家祖宅」四字。旁 边矗立两座石狮,张牙舞爪,威风凛凛。 这些就是母亲的杰作了。订婚后从郝家沟回到长沙这一年里,母亲花费巨资 给郝家沟修路搭桥,帮着乡亲们修缮了房屋。巨大的投资也给郝家带来的实惠, 在换届选举中郝叔当仁不让几乎全票通过当上了郝家沟的村书记。随后母亲和郝 叔设法把郝家的宅基地附近的土地收购下来,在郝家危房的原址上大兴土木建造 了这座郝家祖宅。三层的小洋房里电视、电话、网络、监控等现代化设施一应俱 全,还配有办公室、会议室、接待室、客房、佣人房、车库等,甚至还在母亲卧 室中加了一间育婴房。 是的,母亲在6月底就已经怀孕了。 对于这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我不知道该处以什么样的感情去面对,这毕竟是 母亲的骨rou,是我的弟弟(meimei),然而他(她)却不是父亲的血脉,而是郝家 沟农民郝江化的种。看着母亲喜气洋洋一脸满足的样子,我也只能暂时接受这个 现实。 郝家的屋里屋外总共开了一百桌席,对郝家沟来说绝对算得上有史以来最隆 重的盛会,不仅郝家沟全体男女老少参加了,而且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 整个婚礼热热闹闹,但是乡下人的闹洞房确实粗鄙不堪。难为文雅知性的母 亲为了郝叔居然和这帮粗人打成了一片,期间闹洞房的各种污秽的乡土游戏也都 一一不落。 母亲新婚之夜,我和白颖睡在二楼。说起来母亲决定婚后搬到郝家沟居住后 就卖掉了长沙的老房子。为了让我们回来探望时有地方居住,母亲特意在郝家祖 宅里给我们布置了一个房间,里面放的都是我们使用的衣物甚至摆着我们的照片, 这个房间除了我和白颖其他人一概不许使用。 深夜里,当郝叔与母亲洞房时,两人床笫之间的各种声音传到楼下,给我和 妻子营造出一种不一样的刺激。在这份新鲜刺激的影响下,我和白颖也拥在了一 起。两代人「啪啪啪」声混合到一起,母亲不可遏制的叫床声和白颖娇媚入骨的 叫春声,也让外面那些偷听墙角的人听了个过瘾,甚至有人打起了手枪。 这晚我特别兴奋,母亲那边传来的声响增强了我的斗志,焕发出妻子的活力。 我感觉自己超常发挥,妻子似乎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不过我还是过于自信了,郝叔这晚和母亲足足做了两个多小时,哪怕我处在 yin声的刺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