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失格 (第4/5页)
能忍吗?这只是前菜,试试手感。” 凌蔚贞面不改色地说着,从放在一旁的纸箱里取出一截有凹凸纹路的软环,套上皮鞭,再往女人已经很快留下道道淤青的背部抽了一下,不意外地听到女人更惨烈的哀鸣。 “嘶呜……能……”不过林晚月埋着脸,重重地喘息两声,语气听上去却还轻松,“请主人尽情地抽打母狗吧!不用考虑母狗的耐受度,母狗很能挨打的。” 啧。凌蔚贞皱眉。 怎么说得好像是她为这家伙考虑,还打轻了? “如果不是逞强,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哪种地步。” 她再次挥鞭,这次更用力地抽了林晚月三十多鞭。不多时林晚月已经被打到“嘶、哈”喘息不停,被打的瞬间叫得好像很凄惨,但打完仍像没事人一样。甚至被打出了快感,顶顶屁股扭扭腰肢,说着什么“要主人caocao”、“saoxue也想挨打”一类的胡话。 这下凌蔚贞好不容易打出的愉悦又蒸发殆尽了。 按说她想打这条狗本来就是为了找个沙包泄愤,如果沙包结实耐打,理该是好事;可发现这沙包当真把挨揍受虐当享受,自己一腔怒意都发泄在了棉花上,让她反而有了更大的无力感。既然这么扛揍,本身也只是条贱狗而已……她不介意来更狠的。 凌蔚贞扔下了皮鞭,抄起了木质的实心戒尺。这东西其实真正玩SM她几乎从来不用,她的力气本来就大过寻常人,用这种实心而有分量的东西,会担心一个没轻没重真打出大问题来。 果然,这东西敲在人体上的声响比皮鞭闷些,而留下的痕迹却更触目惊心。 “啊、啊、啊……” 打得人在抖,床也在震。可凌蔚贞即使听着女人渐渐带上哭腔、甚至沙哑了的哀嚎,还是心里烧着不熄的火。 为什么都这样了,她还不喊安全词? 嘭!嘭!嘭! “啊!主人、想要roubang……啊!嘶,打死我、cao死我……啊啊!” 甚至被打得扭来扭去、浑身的伤痕都变成了骇人的青紫色,像人体彩绘似的把那片原本洁白的背部侵占割裂得四分五裂,依旧驱散不了她脑子里的yin事、依旧改不了她嘴里的浪叫。 “主人好棒,啊啊!好大力~嗯!嘶哈、要被打高潮了……!奶头也硬了,呜、母狗要去了……啊啊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不是在挨打,是在美滋滋地挨cao呢。 “你到底有多贱!” 凌蔚贞怒火中烧,终于被一股气冲昏了头,扔开戒尺,从箱子里翻出一根有电击功能、侧面还能开出尖刺的警棍,它和那副手铐一样,是灵监司的新型制式刑具。 那根棍子本身打人就够恐怖的了,和帝国令人发指的“杖刑”一样,往身上打个三四十棍,是真能撞碎内脏打死人。 凌蔚贞仅剩的理智就是照着女人那已经被花了的屁股上揍。 “别逞强了,我真的会揍死你!” 快给我喊安全词! 她几乎是随着棍子击打rou体发出的震动和闷响,凶恶地咆哮出声。已经被前女友宣告自己没有好好爱人的本事,被工作的变动宣告自己终究无法实现理想,如果现在连打个性奴都不能打服她,自己岂不是连作为S都能力不足? 开什么玩笑!她凌蔚贞,才不是会轻易服输的废物Alpha! “呜、呜……” 那闷棍揍下来又冲击到旧伤上,实在疼得很厉害。林晚月呻吟不停,鼻涕眼泪都没法控制地流了出来,甚至嘴巴合不上地流出口水,被遮着的眼睛也翻起了白眼,但她依旧死死咬着床单,吃下了主人几乎用上了全身力气的最后七八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