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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玉河(6) (第2/8页)
拢合双手挡在了自己的腿根中间。 她们当然知道环伺的男人正在观察,比较,选择,评判她们的脸面和肢体,她们的皮rou和器官。 女人终其一生所要坚守的最大的禁忌就是抗拒自己被当做可以孤立使用的皮rou器官。 观察,比较,选择,评判,通过迎和拒的试探反复权衡原本应该是女人的天赋权力,器官必须是经过许多繁复漫长的仪式,最终才能出现的事。 本质上这是猎人发现自己变成了猎物后的恐慌和不承认。 一只鸟在被拔干净毛以后就不再是鸟了,她们现在看起来像是堆放在炉灶边上的直截了当的rou食。 按照一般的惯例,雪戎部落会派出一位更年长些的族群成员陪伴这些女孩。 这一次负担这项责任的是一个老年男人。 他牵着马,但是一直步行。 现在他沉默地从已经完全裸露的姑娘们一对一对的赤脚边上捡拾起她们褪下的衣物和软皮缝制的鞋子。 他把那些东西收拾妥当以后放置在马的鞍上。 这个男人会从办理交接的骑兵军官那里收到一份使用小羊羔皮制作,盖有印章的官方文件,证明他的部族已经按照规定为安西官府提供了妇女奴隶,可以合法地在安西地域放牧了。 在经过了许多次的实践cao作之后,雪戎部族和我们已经建立起了约定俗成的交接女人的方法,无关的雪戎牧人不被准许靠近我们,而雪戎妇女们总是坚持选择在堡门以外的旷野中去衣,则是为了可以让送行者将她们遗留的衣物和鞋带回给族人。 获得了证明文件的游牧部落会在这一天的晚些时候收拾营帐,驱赶着他们的畜群从我们的城堡外侧绕行而过,走出花川溪谷进入安西。 年老的男人现在已经转身,他正牵着马返回他自己的营地。 在同一个时候那些被交付了的雪戎姑娘按照我们军士的示意,正在鱼贯地走进花川军堡的砌石大门。 姑娘们被早晨的露水沾湿的赤足,轻软地踩在积石的坎坷道路上,股隙森然,胸乳摇曳,她们朝向即将遭遇,并且会在许多怀有异族的敌意,既是陌生的又是丝毫不能违拗的,而且永远欲壑难填的男人的环伺和役使中长久延续的奴隶命运迈出了第一串步子。 花川堡是一座屯兵以备边防生变的军事据点。 在我们坚固的围墙之内有高耸的望楼,粮仓,水井,驻军的营房和马厩,可以容纳一支上百人的骑步混编队伍。 堡中没有普通平民,但是居住着为军队服务的工匠,比方说可以修复刀剑的冶铁工人,他们也能够制造并且为被拘的囚徒佩戴镣铐。 所有被送进花川堡里的雪戎女人都会在进堡的第一天里被锁上镣铐。 在我们城堡的军营后边还有另外几间宽敞的瓦房,瓦房临路的一面使用粗大的木栅代替了砖墙,这样我们就总是可以清楚地看到住在那几间房子里的雪戎女人们的所有活动。 房子里除了挤满的活人之外什么都没有,女人可以睡在铺散着苇草的泥土地上过夜,但是按照我们制定的规则,她们在白天必须一直正身端坐,没有许可不准站立起来,更不能够随意走动。 不过为了保持囚徒正常的身体状态,尤其是,为了帮助她们适应即将到来的戴镣状态下的长途跋涉,女人们每天都会被领出监房,她们在以后的两个时辰里有机会走到城堡门外的旷野里去,在那里她们被要求排列成纵队,围绕着我们堡垒的外墙不停顿地转圈行进。 她们也会在行进的过程中遭到随意鞭打。 这些雪戎女孩正在经历从自由的牧人朝向奴隶的转变,她们需要学习轻贱自己的身体,压制女人本能的自尊自恋的执念,逐渐地体会,感悟,信仰并且从生理和心理的各个方面融入这种在平明白日,室外公地的许多男人的围观和凝视底下,在自己的裸身和赤足上负担重镣,困苦劳顿,包羞宣yin,而依然能够且行,且止,顾盼自若的行为方式。 我们都是正当年的单身男人。 驻扎在花川堡的从军生涯给予了我们特别的机会,我们在这里见证的是一种日常都会有络绎不断的年轻姑娘娉婷地趋前,临门而玉立,一言不发就把全身上下的衣服脱了个干净的人生,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每一个凡间男人梦中才能想象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