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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换脸) (第2/3页)
缩得极小,整张脸上满是恐惧,厚唇哆嗦个不停,思绪乱成一团。 梦魇后的惊悸没等消迩就又卷土重来,他本不该如此惶恐的,只是梦里遭了一回,以为从里头逃出来了,却又……又被这女鬼给…… 武松失了判断力,只顾着在意女鬼竟长了根粗长的男根,从梦里跑到现实里,还用这男根cao了自己,完全忘了他现在身边有一个总是热衷于用妖术去满足那些不堪入目的下作想法的恶劣狐妖。 潘金莲成了鬼后越发美艳,眼角含着媚意,直勾勾地盯着人看时,里面满是似真的爱慕欣赏,完全不像武松所认识的那个人了,可这张脸他不会认错,于是更觉惊疑。 女鬼又来亲他,他双眼通红的,尽力躲着,可依旧被掐着下巴扭回来,同那双形状姣好而红润的唇相触。脂粉香萦绕在鼻间,熏得他想闭气。仅仅是嘴唇的相碰便略显纯情,所以紧接着女鬼的舌头伸了进来,一个躲一个逼,混乱间贝齿嗑破了武松的唇rou,胭脂吃入口中,蹭在唇上。 这算是luanlun么?怎会如此?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yin妇不忠,害死他哥哥,最后被他剜了五脏割下头来,算是报了仇。而今做了鬼竟有了男人的那物,将他压在身下做弄,尽管是强迫,但仍是过分的亲密行为了。 他脑袋乱哄哄的,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有愧于哥哥,理不清,也没法理清,因为思绪总是起个头,就在下一次冲撞下被cao得粉碎,慢慢的他不再尝试着想清这件事,得了趣,溺于情欲中。 太过于危险,他的脑袋在疯狂地发着警告,好似这般的沉沦只会走向万劫不复。莫名的求生欲让武松在下一次被放开喘息的间隙尝试着开口: “泠夙……救…”未能唤得完全,便又被吻了上来,他的呼救被吞入了唇舌间。 武松从没想过带给他无数痛苦与耻辱的泠夙竟然会有一天成为他求救的对象。可怜的是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这次的痛苦与耻辱依旧是泠夙带来的。现在他只晓得,自己的呼救没有被那个神通广大的妖接收到,他仍被金莲搂在怀里,被那根粗长红硬的jibacao得丢盔卸甲,不堪一击。 似乎被女人——确切的说是被一个自己厌恶至极恨透了的、成了鬼的女人cao,比被泠夙这个恶劣自我的狐妖cao更让他难以忍受,他总以为自己受了这么多折辱后已经足够坚韧甚至于麻木了,但却能够被一直不停地踏过底线,逼得他一退再退。 潘金莲将他放下,不等他反应,将人调转了个儿 ,双臂从后面穿过他的腿弯,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了武松。 “呃!”骤然的升空让他惊了一下,失衡的不安全感又逼迫着他向后靠在金莲怀里,女人的胸脯柔软,他后背贴着,腾起一股子不自然的羞涩。只是这股不合时宜的羞涩很快被潘金莲的动作给打消。 潘金莲抱着他走去了镜前,镜子里的他双腿大开着,被cao得红肿的xue眼谄媚地吞吐着潘金莲的男根,xue口一片泥泞,连yinjing也高高翘起流着精水。自己结实高壮的身体被比自己矮瘦的嫂嫂抱在怀里cao的诡异yin态映入眼帘,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难捱的咕噜声,死死闭上了眼。 狐妖感觉武松下面咬得更紧,笑着说:“叔叔睁开眼好好看着。不然奴家可要生气了。” 都怪狐妖过往无数次的威胁,而今女鬼的娇嗔也成了可以对武松发号施令的令牌,他勉强睁开眼,与此同时狐妖抱住他的胳膊发力,抱着他就像握着一个人形rou套一样快速taonong自己的yinjing,男人被颠得呻吟不止,两个被调教得温软硕大的奶子也像rufang那般上下颠个不停,奶水顺着弧度甩出,武松眼里rou欲横生的镜中世界加重了这种刺激,他呜咽着射了精,又抖着身子尿了出来。 “怪不得叔叔当时不肯要奴家呢,原来是个欠cao的玩意儿,是想要奴家来cao你才对呢。”潘金莲将人放下,又从后面cao了进去。唤武松为“叔叔”实在过于有趣,每喊一次,身下这口rouxue就夹得紧些。 武松被侮辱至斯,却像动物发情似的越发敏感guntang,rouxue一次次被cao开顶进深处,便完全通开了,刚射过精的身体还未缓过劲,就又被拖入欲望的泥沼。 “嫂嫂…嫂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