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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药的确是个好东西) (第1/2页)
可惜药效未完全消退,将理智还给武松并没能让他好过一点,反而使他不得不以清醒的神志去面对被迫放荡的身体和一步步侵蚀掉自尊的欲念。 他的眼泪在过去两个时辰里哭尽了,刚刚因狐妖的触碰又掉了几滴,如今因它的精元得以从药的春潮中挣扎着探出脑袋,却在面对这更加荒诞羞耻到令他绝望的处境中只能通红着眼眶,干涩得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来。 这反应真是有趣得紧。狐妖用拇指抿去他嘴角的涎液,将他捞了起来。即便男人狼狈地用胳膊挡住脸,也被扯了开来,露出底下崩溃又脆弱的表情。 狐妖说:“以后还敢么?” 他没有吭声,沉重的呼吸从鼻间颤巍巍地呼出,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狐妖明白,这是朝他服软了。 他将男人的双臂拽到自己两肩处搭着,将对方guntang而无力的结实rou体架到身上,捏住那两团有韧性的臀rou掰开,中间那口隐蔽在rou缝里的松软xiaoxue就如此暴露出来。在jiba抵在入口处时,武松甚至下意识地往下塌了塌腰。这绝望的认知随后便尖锐地凿进了他岌岌可危的尊严里,他难以面对这个现实,于是逃避地闭上双眼。 然而视觉的封闭致使接下来jibacao进肠道的触感变得更加真切而夸张。 他的xue已被粗如儿臂的假阳具cao开了,所以狐妖那根之前带给他无数痛苦与不堪的粗长yinjing,在这次进来时却只产生了轻微的酸胀感。与之相反的是,yinjing与肠rou寸寸摩擦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坏了一般的痉挛,脑袋好似炸开了几道白光,震得他什么想法都烟消云散,只余下药效被缓释、性欲被疏解、身体被填满的爽利。早已榨干的前端抖了抖,干瘪的卵蛋剧烈收缩几下,最后可怜巴巴地吐出了几滴透明的yin液。 这药不似寻常春药,分明刚刚已得了一次狐妖的精元,这会儿却又发作起来,绕着武松的丹田经脉游移至整个躯体。 他那本以稍稍平息的胸部和里处再次变得瘙痒难耐,只是四肢乏力得厉害,明明一身劲rou筋骨,却不得不完全依附在自己厌恶之人的身上。他本该坚守住一些什么的,但有些东西一旦破开了一个缺口,剩下的很快也就被随意踏过了。他下意识去蹭狐妖的衣服,试图用那上面繁复的绣纹来缓解胸乳的痒意。 泠夙隔着衣服感受到对方贴上来的温热躯体和软韧乳rou,笑道:“原来还是会讨好人的。”他见对方一僵,又说,“这可不是蹭一蹭就能好的。” 随着狐妖的话落下,皮rou下又翻腾起仿佛有无数小虫撕咬的噬骨痒意,武松想起方才只余他一人的、宛若地狱的折磨中,自己无论如何用力地揉捏掐弄胸部都无法疏解的痛苦,张了张嘴,仓皇而不安的轻声说:“那怎么办……” 泠夙轻笑:“或许你求求我?” 大概他真的热衷于让武松向自己求饶,这会使他感到一种强烈的、由内到外的舒坦和愉悦。 而在这场实力悬殊过大的压迫中,可怜的人类无疑只有低下头满足狐妖一切不平等无尊重的要求这一个选项。 即便他在人类中是力能扛鼎、以一敌百的英雄好汉。 现在的打虎武松看起来已经被狐妖挫掉了大半的意气,他散着头发,汗水把发丝黏在脸上,那两道或许让常人畏惧的象征罪大恶极的金印,刻在这样一张疲惫、绝望又沾染情欲的灰败脸上,只剩下可怜与脆弱。 而这等绝妙的景象只有泠夙能欣赏到,也只是泠夙创造出的。 男人嘴唇轻颤,丰润殷红的唇张合着,颤声道:“求你…帮帮我……” 狐妖便掐了上去。 这药果然邪性,属于狐妖的手一放上去,那痒就像是碰到了沁凉的膏体,霎时得到了缓解。武松可怜地闷哼,身体自发地将胸部凑上前,期许泠夙能多摸摸这儿。 与此同时狐妖下身也动作起来,他毕竟不是人类,这等观音坐莲的姿势寻常人做起来到底有累的时候,而他却能保持着快速而狠重的上顶很长一段时间。武松像是被钉在了jiba上一样,整个人无措而失控地随着狐妖的力道上下颠簸,而胳膊搂着狐妖脖子,胸又被抓在对方手中,每一次起伏胸rou都被反方向拉扯,他微微刺痛,又觉爽利,甫一想要放任自己沉沦,低头看清自己这跟小倌没什么区别的姿态后,又悲哀地清醒几分。 狐妖不会在乎武松那骄矜摇摆的想法,他只觉自己的jiba好似泡在了一池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