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_斯洛恩【言责,阉割,人棍,菲尔酱の恶堕完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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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洛恩【言责,阉割,人棍,菲尔酱の恶堕完了】 (第6/7页)

死了!我边疑惑地想着死因边凑近,听到了他的心跳。我好笑地等了一会儿,他还没有醒,我便将他翻了个面重新绑好,让他平躺在床上能够更好地看到自己被做成人棍的光景。我去厨房把锯子烧得红红的,然后贴在他冒血的创面上,伴随着滋滋的响声和烤rou的香味,斯洛恩抽搐了一下,重新睁开了眼睛。这次他没有继续大叫,或许是因为已经精疲力竭,又或是被吓呆了,也有可能只是完全脱离了现状,反正他全身僵硬,直愣愣地盯着我的方向一动也不动。

    “咦,已经醒啦?那快来做选择题:蛋蛋还是右边胳膊?”我问。

    他花了很久才从压倒性的疼痛与恐惧中恢复呼吸。我耐心地看着他干裂发白的嘴唇溢出泡沫,最后终于拼凑出一个答案:“哪里都行,不要胳膊……我会死的,求你了,我不想死。”

    我挑起眉毛:“就算割掉你的那玩意也没事?”

    他没回答,只是紧紧闭上眼睛把脸扭到一边,一副大义凛然又甘愿受现实凌辱的样子。我觉得好笑,又觉得有点色情:这家伙刚刚自愿放弃了自己微不足道、约等于不存在的男性尊严。于是我大发慈悲地满足他的愿望,手起刀落,把他“连根”切掉了。他凄惨地哭着,没有眼泪也没有声音了,只有身体颤颤巍巍、两条饱满肥美的大腿不住地抖动着,让他胯下又红又黄的创口中忽闪忽闪,也让我心里好似有蝴蝶翻飞,一阵爽快。

    然后没等我再提问,斯洛恩再次双眼一翻休克了。说实话我开始烦了,毕竟我的目的是死尸,严刑折磨只是产生悦耳惨叫的过程,我对维持他们的生命活动可没有半点兴趣。我又不是重症监护室的护士。也许他能醒过来最后看一眼被削成人棍的自己,也许不能,不过谁又在乎他的想法了?我对自己笑笑,重新抄起了工具。

    切掉他剩下的一条胳膊和两条腿花了好几个小时。虽然我越来越熟练,但我总忍不住挑逗他的其它部分,比如把手指塞进他被切断的裸露的尿道来回抽插到有液体从里面溢出来,直到天色渐明。斯洛恩醒来又昏过去数次,到最后我都不能确定他是否还能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因为他仅剩的躯干已经僵直了,目光涣散,瞳孔大得让眼睛里只剩下一圈细细的蓝色。他的四肢都和身体分离,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床的四角,rou渣和碎骨头沉在防水布褶皱形成的一汪汪血泊里。过程中他好像说了点什么,我太专心于手工活而无暇顾及,估计就是那些他已经颠倒破碎地嘟囔了很多遍的“我不想死”“救命”“好痛、我好害怕”。我累得全身酸痛,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不过斯洛恩变成一只大rou虫子的形状色情又好笑让我觉得一切都值了。我擦了擦他被止血带勒得发黑的残肢断面上萎缩的肌rou组织和血管,然后毫不费力地像抱一只玩具公仔一样把他抱了起来(他已经失去了一半的体重),接着,恶趣味地,我像串rou串那样把他稳稳地插在沾着他自己的鲜血和肠液的假yinjing上。不再受控制的括约肌放弃了抵抗,蟒蛇一样的玩具顺溜地钻进他的肠子,弯曲扭动,在他的小腹上顶起一个狰狞的鼓包。我脱掉自己的内衣,用两条大腿固定住假yinjing,双臂箍紧斯洛恩rou乎乎的胸脯,对着卧室一侧的穿衣镜,略微费劲但坚持地开始上下晃动,让他的rouxue来回吞咽着我胯下的yinjing,就像用飞机杯自慰那样。

    因为斯洛恩一点都不动了,我以为他已经死了,正喘着粗气边猛干边在镜子里欣赏这只尽职尽责的飞机杯时,他突然惊醒一般痉挛了起来,也许是回光返照。我赶忙抓住他的奶子防止他从我的jiba上掉下来。从镜子里我看到他绷直了脖颈,双眼闪烁,微弱的生命之火化成了最后一句绝望的、发自本能的呼救:“mama……”他抽搐着张开嘴,被我cao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有酸臭的呕吐物涌了出来。他不自然地反弓身体,亲昵地枕着我的肩膀,在我高潮时也没有停止呕吐,口腔和鼻腔同时黏液横流,让他的脸像是被轮流颜射、又像被我的jingye射满到从嘴里喷出来一样yin秽。等我的高潮结束,我丝毫不怜惜地撒开手,他扑通一声脱离我的胯下掉在床上,终于失去了所有的生气。我累坏了,于是扑在他身上,用他软乎乎又脏兮兮的残破的尸体当枕头,美美地睡着了。

    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她的残暴一时间遏制住了我心里所有怪异又难以启齿的悸动。我为什么总是忘记她是一只不可能被驯服的野兽?

    她意犹未尽地点评道:“他是我第一个亲眼见到在死前喊mama的人。我大概不会这样,我从来没见过我mama。”沉默了一会儿,她慢慢地说:“说实话,在真正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我觉得我不会向任何人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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