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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科者塞西尔【koujiao,枪杀jianian尸】 (第4/5页)
手枪时握枪姿势不慎精确,导致我被冒烟的枪膛烫得一哆嗦。我把枪换了一只手,不紧不慢地下床去查看塞西尔的情况。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牙齿格格打战,呼吸沉重,心脏狂躁地搏动着——因为被威胁的恐惧、差点被强暴的耻辱、还有反败为胜的兴奋。我的脸颊发麻,而我的嘴角无意识地扯起,比起笑容更像是动物露出獠牙的恐吓。 他像圣伯多禄一般倒挂在床沿,口里涌出的鲜血流进他的鼻子和眼睛,再把他的白发染成一片赤红。他身上的弹孔也向外汩汩冒血,安静地流至地板汇聚成热乎乎的一滩。塞西尔望着我,他的目光以与他膨胀又收缩的胸膛相同的频率闪烁着。他的长发宛如一面湿漉漉的低垂旗帜;敌人的军旗,曾经耀武扬威地在风中猎猎作响、标记领地似地侵犯我的身体,现在却成为了我的战利品。我伸手挽住这面旗帜,珍惜地在手中把玩。他依旧望着我,令我欣慰的是那两束欲望之火仍垂死地燃烧着。 “试着说点什么,我喜欢听人死前含血的遗言,”我命令道,“那样会让我更兴奋。” 塞西尔想要出声,但破碎的胸腔让他只能发出滚水沸腾似的咕噜声,我看到大气压扁了他的肺,将更多的血水从他的嘴里推出,汇成潺潺的溪流分割着他美丽的面庞。因为倒挂的体位他的脸庞红润如同玫瑰,眼白泛起粉色,让冰冷不甘的神色荡漾起不自然的春情。我笑起来,把尚有余温的枪管插进他温热湿软的口腔,细细地碾过他的舌头。塞西尔还没完全断气,他的头颅微微颤抖,像是一阵涟漪。我知道枪和刀都常常被用来象征yinjing,若是现在我能抓着他的长发让他给我koujiao,把jingye射进他已经失去咽反射的喉咙里,那天堂也不过如此了。或许每个人都要受罪,我的煎熬就是看着眼前的梦幻美景却没有作案工具。 于是我叹了口气,再次跨在他的脸上:“你喜欢这样,对吗?”枪管戳着他的上牙膛,握把顶在我的耻骨位置,我动了两下,我的下体磨蹭他的下颌而手枪正好能在他的嘴里抽插。塞西尔半睁着眼睛,虽然鼻腔里还有泡沫涌出证明他还吊着一口气,但是他肯定已经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了。我耸耸肩,一只手攥着他的前发,另一只手握稳枪支,开始cao他的脸和嘴巴。 “这才是像样的koujiao嘛。”我喘着气,想象自己的yinjing就和枪管一样坚硬,把他的脸颊撑得色情地鼓起。混着他唾液的血液像润滑油似地咕唧咕唧地被挤出来,糊满他的脸和我的大腿根。这画面和我来月经的景象诡异地相似,我顿时说不出是更兴奋还是一下子萎掉了。无论如何,我十分享受征服的快感,此时正如我第一次杀人jianian尸时一样愉悦。养父垂死着哀求我原谅的脸一直是我的一大性幻想,现在看来我也同样喜欢塞西尔这样纯粹的坏男人。别误解我的意思,养父也坏,但他因此痛苦不堪、无法与自己和解;塞西尔没有纠结、没有悔悟,伤害别人的代价从不能阻挡他满足自己——就和我一样。诱惑的、惹人疯狂的塞西尔……我忽然心中大发感慨:倘若他是女人,他一定会被描绘为不知让多少男人趋之若鹜又恨之入骨的红颜祸水,她迷过多少男人的眼睛,倾过多少城邦多少家:这便是她的魅力!我和你很知道她,那些受过害的人也都知道她(*注2)……呵,我正是夺他而去的希腊式的英雄!我赢得了和这只雄壮又狂野的公鹿的角斗,现在我得以将他的头颅挂在我的壁炉上。这样的联想使我血液上涌全身发热,越来越用力地cao他的喉咙,直到我感觉到枪口嵌进了柔软黏糊的内部组织。我昂起头,大笑着扣动扳机。 即使是9毫米口径的格洛克17,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也把他的脖颈炸开了一个裂口,干脆地打断了他的脊椎。塞西尔的头颅顿时更加低垂地几乎碰到地面,和肩膀只有一层血rou连接。有红红白白的脑组织从裂口里滴落。更富余戏剧性的是,他的yinjing竟然全程都保持着勃起,甚至流出了几滴jingye——我知道这是死后射精,但是亲眼见到,我还是由衷感叹:真是个欲求不满的sao货。我从他身上下来,满意地跌坐在地,身体沾满了他的血液。太可惜了,这么棒的koujiao在一个人身上只能玩一次。。 最后,我从他落在